很容易惊扰马匹,搅乱整个营寨。
从始至终,满清鞑子就没想过有人会突袭这里,守在门口的包衣也只是为了防备野兽罢了。
曹文诏刚刚来到营寨门口,还没有说话,一名领头模样的汉人包衣赶紧卑躬屈膝的跑了过来。
自觉的把跪在了地上,给曹文诏当个下马的垫子。
曹文诏看到他给满清鞑子下跪,这么的没骨气,本来就准备发怒的他,真的冒出了火气。
拔出腰间的小刀,一刀砍下来他的脑袋,溅的雪地上一片鲜红。
汉人包衣们瞧见这个情况,半点反抗的心思都没有,全都是吓得战战兢兢的跪在了地上。
曹文诏要不是想着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办,已经快要压不住火气了,一刀一刀的把这些汉人包衣全部给宰了。
不过也用不着他动手了,只要这个营寨出了问题,别说这个营寨里的汉人包衣了。
就是玉京城里的汉人包衣,还有躲在里面享受的满清鞑子,都逃脱不了一个死字。
曹文诏走进营寨里的大营,找到了正在一堆裘皮里睡觉的牛录额真。
负责这里的甲喇额真,早就躲在玉京城里睡安稳觉了。
牛录额真被人从暖和的裘皮里拖出来,还不明白什么情况,就被一顿劈头盖脸的殴打给打懵了。
灯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