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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本意将养个几天便走,恰又逢上大雨,海河泛涨,冲毁了道路桥梁。只好又住了下来,好在村人走的匆忙,村里什么东西都齐全,倒也不愁吃用。
反正也闲来无事,司马白整日里便坐在海边看潮起潮落日出日没,心里琢磨的全是张宾传授的那七术经文。
不知是否因为没记全的缘故,还是他学识不够,总感觉茫茫不知经文所言为何物。
这所谓本经阴符,虽然仅有七术,名为盛神、养志、实意、分威、散势、转圆和损悦,但所含道理远不只名字这般简单。
他试图从苏秦张仪的纵横之道去理解,似有所通。若以孙膑庞涓战阵谋略的角度去思索,其理也暗合兵道。而以拳脚武艺去论,竟也算是一套运劲法门。思来想去,他只能断言一点,除非把这所谓的本经阴符七术学全了,才能略窥大意。
而那珠胎,一直安安稳稳的融在他如冰白瞳之中,除了让眸子更加明亮以外,竟半分异样也看不出来,旁人哪里知道此刻的司马白竟有破夜见影的能耐?
虽然悟不懂经文,暂时也窥不得天道,更别提探知自然,但司马白鼓励自己,有道是勤能补拙,只要一味的下心血去思考领悟,总有大成的那天!
一想到张宾用以辅佐羯狗强抢天下的本经阴符七术已传给自己,而石逆赖以定鼎大业的矩相规源,如今也有一半在自己眼中,司马白便异常的心潮澎湃热血沸腾!
他一遍遍问自己,这下子总该有点作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