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渊该逼反咱们!”
贾玄硕脸上露出一丝赞许,方要说话,便见有兵士朝蒲健来报:“三将军,羯人来使,大单于邀副帅和众将军共进晚宴!”
蒲健喜道:“如此之巧,正愁见不到他!”
“玄帅,你听我一言,我这便去见石邃,小曹郡主身份尊贵,若有闪失,羯人朝廷第一个不好看!石邃好歹一国皇太子,岂能一点脸面不要?我此去定然带回郡主,一炷香,只一炷香的时间,我若不回,你再兵谏不迟!”
贾玄硕眉头一皱,沉思片刻,硕手又是一抬:“驻!”
乞活军一声齐喝“驻!”,如臂使指般停驻脚步,便如猛虎安舔爪牙,逡巡山丘!
蒲健艳羡的打量了一眼乞活军阵,干咽了口水,便听贾玄硕说道:“此去当心羯人有诈!”
“放心!羯人还指望我家父子卖命呢!”蒲健又冲左右吩咐,“我自去便可,你们把少将军放出来,副帅醒前,由少将军掌军!”
羯人来使正是李颜,他被拦在了营外,正阴森着脸,一肚子怨怒,只瞧着大营似有异样,却不知究竟为何。
见蒲健出了营来,刚要责难,就听蒲健劈头盖脸质问道:“中庶可知渊督劫掠了陈留郡主?”
李颜一怔,便如晴日里遭了雷击,一个踉跄险些跌下马来!连问都没功夫细问,调转了马头,扔下蒲健,打马便没命一般朝羯营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