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昌黎郡王却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瞧的拓跋孤暗自摇头。
听闻这人为质慕容鲜卑十数年,名声狼藉的很,只看竟与自己表字朱厌,就知他行事荒唐,嘿,朱厌,见则大兵,还有人如此戏讽自己的。
自慕容恪以降,一帐将尉不论汉胡,都是龙马精神,尸山血海里趟出来的气势,更反衬的昌黎郡王病病恹恹,萎靡不振,拓跋孤很有些鄙夷,晋室之所以暗弱,从这司马白身上便能瞧出些许端倪!
倒是贺兰确时不时冲司马白颔首微笑,可司马白却心不在焉,不知在寻思什么,总不见回应。
贺兰确只得讪讪做罢,同时腹诽不已,昌黎郡王真是没有风雅气度!
从进帐的那一刻,拓跋孤的辩解就没停下来,
“诸君一定要相信代王结盟的诚心!”
“我以性命担保,这绝非代王之意!”
“某亲自去会一会来人,看究竟是哪个胆敢于王妃驾前放肆!”
贺兰确也从旁帮腔:“误会,很可能是误会啊,或许是谁仰慕慕容威仪,前来迎接也说不定啊?!”
但帐内之人无不嗤之以鼻,过万大军摸黑前来,四面合围,一不打旗号,二不遣使者,这种活计谁也不是没干过,不是劫掠是什么?!
“报......来敌于十里外,分兵向两翼包抄!”
好嘛,还想全部吞掉一锅端啊!
“此处怎会有敌袭呢?这荒唐事,真是......”拓跋孤摊着手,苦笑连连,“我家代王对慕容一片诚挚,日月可鉴啊!”
他强自镇定辩白,心里却是惶恐不安,莫非京中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