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二。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她毕竟是石永嘉啊!
“你快走吧,羯赵惨败,你应该没有闲暇在这矫的,”这话说出口,又有不妥,如果放的是石永嘉,那算怎么一档子事?
算了,就这样吧,司马白甩了甩脑袋,盯着那张如玉雕刻的侧脸,下了最后的逐客令:“不论你是曹小哭还是石永嘉,我都仁至义尽了,别不识好歹。”
石永嘉却好整以暇的整了整衣裙,静静道:“孤不走。”
“不走?”司马白的脑筋一时没转过弯。
“既然何妨一醉,”石永嘉指了指面前几案,呵呵道,“那酒呢?孤也饿了。”
“去你娘的!”司马白唰的拍案而起,一把抽出御衡白,抵着石永嘉白润的喉咙,“你真当某的御衡白不能割你么!我恨不能一片片活剥你放干你的血,你还跟我要酒喝!”
石永嘉伸出葱尖般手指轻轻推了推刀尖,那刀尖却纹丝不动,她似是无奈的解释道:
“孤非是要讹着你,只是孤的仇人着实不少,又逢惨败,现在子更不利索,贸然回去那虎狼里,还不如在你这安全呢。”
司马白瞠目结舌,说的可真是在理啊,他突然又倒吸了一口凉气,猛的反过闷来,难怪这么容易就生俘了你!
赵军败的再惨,但你绝对是可以从容退去的,我还觉着蹊跷,你那几个忠心耿耿的侍卫怎么一见我就撤了,原来都是你算计好的!
好哇,真好!避难避到我这儿来了!
既能找我中和燚毒,又能躲开羯赵内部倾轧,还想借机留下窥伺打探,真是什么好事都让你算计到了。
而我就这么无可奈何的被你牵鼻子走!一刀剁了你,谁都别过了!
“孤保证,一定老老实实待在你边,绝不兴风弄雨,更不会害你,”石永嘉瞧出了男人的恼羞,抬臂立誓道,“只要子复元了,孤立刻走人。”
司马白一声不吭,白眼冒着被算计的怨气,忿忿盯着眼前人,脑袋气的嗡嗡作响。
“无非吃你些米粟罢了,再说了,你就真不担心孤的安危?”石永嘉还在自说自话,却见男人弃了刀,毫无征兆的朝前俯过来。
她冷冷瞪着男人:“你做什么?”
司马白不答她,只腰一俯,双臂一抄,直接将石永嘉横腰抱起,转过,两步跨到帷帐前,一把将她扔到了榻上,接着整个人压了上去,盯着她恶狠狠低吼:
“做什么?你当我这里白吃白喝的?!”
石永嘉这一惊非同小可,两手猛推司马白膛,但那膛对现在的她来讲,无异于一座大山,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压上来。
“姓司马的,你给孤想清楚了!”
“自然,你早点复元,早点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