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都需铜钱,如蜀锦等,人家可不要铅钱,这就让铜钱成了稀缺资源。
平日里,朝堂中巴结自己的人不可胜数,送礼的也不少见,到一次性送上五千贯铜钱的,可真是没有,要知道,国库中除了那些粮食布匹外,真正的铜钱也不过数万贯。
“不难猜测,无外乎烧冷灶尔!”
俩人慢慢走着,不知不觉中就快来到了一间密室,面对面坐着。
“先生何出此言啊?”龚澄枢脸上带着微微笑意,淡淡地问道。
“老爷何苦装糊涂,陛下身体日趋不行,且又不知节制,恐大行之日不远矣!”张先生坐在塌上,幽幽地说道,目光不知飘散到何处。
“前些时日又去往城北选修陵墓,其目的已经昭然若揭了。”
“可卫王与我,并不亲近!”龚澄枢摇了摇头,表情颇为无奈。
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内给事罢了,皇城内的那些宫使,已经将卫王团团包围,哪有有他的位置?
“虽如此,但老爷却另辟蹊径,埋下伏笔,令人佩服的紧啊!”
“何出此言?”龚给事脸上带着惊奇,想知道这位投奔自己的书生,能有什么高见。
“林内相每年的三节一寿,您都备下重礼,亲自去往,月初月末,也时常请安,未断一日,如此勤勉恭敬,整个大汉国,又几人能及?”
“且,林内相自闽地而来,虽受两位陛下宠信,但在岭南却孤寡无亲,近年来又体弱多病,告老之心早生,而宫廷大内,却不可一日无人主持。
为了身后之事,安享余年,除了举荐老爷,大内之中,又有何人能得此信任?”
“对于林内相,陛下素来亲之信之,若其举荐,老爷又是高祖时的家人,定等飞腾居上。”
“好!好!好!”连叹了三声,龚澄枢站起身来,为自己的这位幕僚叫好,这番分析,简直太过精彩,不得不让他叹服。
“先生何以教我?”龚澄枢连忙拱手作揖,恭敬地问道。
“近日,老爷无需多事,陛下日衰,宫廷内外动作难消,您只需与往日一般,去往林内相处,其他的跳蚤,随他去吧!”张先生微微一笑,一脸的智珠在握。
“李家这礼,今日却也送得妥当!您若起位,朝廷和地方上,也须有一二信人。”
俩人相望而笑,一切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