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真是了不起,哪里都有相熟的人!”萧从文一脸羡慕地说道。
“等你学问起来了,自然名气大,认识的人就多了!”萧善文不以为意地摇摇头,宠溺地说道,他今年三十五,比弟弟大十五岁,父亲又早逝,可以说是亦兄亦父了。
“去了岭南再说吧!”萧从文一时间有些迷茫,名气谈何容易,他可忘不了兄长冬日练笔手多出血了。
“听闻下个月岭南的唐国,要举行恩科了,不限制籍贯,直接就可参与!”
“我也听闻过,应该不假!”萧善文哪里不知道弟弟的心思,刚准备阻止,但一想到岭南文风不盛,况且,就算考不上,也能积累些经验,不算坏事。
“你若是想参加的话,可以去一趟!”
“真的?”萧从文惊喜地说了一句,随即又暗淡下来:“还是不了,省的丢人现眼,我的才学不足,兄长去才是正理!”
“试试吧!”萧善文叹了口气,说道:“远离乡梓,若是要立稳根基,就得从官,我一人还是不够的,二郎已经弱冠,也可以出仕了!”
拥挤中,队伍慢慢地登上了船,带着逃出灾祸的庆幸,迎着海风,来到岭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