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穿着蓑衣,许多大夫都集结起来,有病立马能治!”副都头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前些时日大比,摔跤比赛得了第二名,于是就提拔到了都头,拥有独立的房间,刚躺下,就听到这样的军令,他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些时日的怨气一股脑的使了出来:
“咱当兵吃粮,就是杀人的,撒泡尿就打屁股,天天跑步,咱腿都细了,如今却要去修堤坝,这算个甚?咱可是尸山血海中出来的,手中的大刀长枪慧使的比谁都好,怎能去拿锄头、背石头?”
哼哧了几声,他躺在床榻上,嘴里叼着鸡腿,不动分毫,对于副都头的劝说,一点也机会。
“都头,宪兵队的人黄狗子要来了,他们正在旁边的帐篷呢,一会儿就到了!”副都头无奈地说道。
“该死的黄狗子!”田常连忙起身,硕大的身体让床榻吱吱作响,身上的蓑衣立马就穿上了。
“让兄弟们都起来集合,修河堤去”他大声吼叫着,不时地张望,表明自己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