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年徘徊在小小的县丞之位吗?”
“你父可是县令啊!你可不能低于他”
“孩儿知道了!”薛远重重点下头,表示明白,阿母不愧是做过县令夫人的女子,懂得真多,比自己的死强太多了。
于是,用了两个多时辰,薛远才见要了来访的客人,一脸疲惫的坐着,而他的母亲则拿起笔,对着满屋子的礼物,进行一一记载,兴致勃勃,毫无疲倦之态。
“阿母又是作甚?”薛远疑惑道。
“官场之上,须得礼尚往来,你今日收了他人礼物,明日人家有事,须得还过去,这才有了情分,你做官数月难道还不明白吗!”母亲的话语中,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孩儿多年,哪里懂得这些道道!”薛远笑道:“母亲做这个县丞,倒是绰绰有余的哩!”
“哼,你父在时,他这个县令,也是我多方筹谋的,乃是他的幕僚!”母亲骄傲地说道。
“老爷,老爷”仆人口干舌燥地跑了进来,说道。
“怎么了?”
“宫里来人了,宣您觐见呢!”
“呀”母子二人同时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