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半仙立刻叫起屈来了,膏药也无奈的点了点头,谁让书少呢!不过还是拉着老道的衣服问道
“可你这还是道教吗?儒,佛,道还加些西方的东西,算什么?隔三插五的还跑回资料室里看看老毛抄写的社会主义的政治关系和那些差文少字的各种政治,宗教书,还有你看人家电视里的道士,人都是青衣或彩衣的!你怎么老穿白衣服算什么?”
半仙翻了个白眼“为什么不是?道的最高境界是什么?是‘无’,我做不到‘无’,那我就做‘有’,把他做到最好,做到极至,人们不常说‘否极泰来’或‘物极必反’吗?我溶合众家,做到最后,不一样是追求‘无’吗?还有这白衣,你以为我想穿吗?牛婶那染的布能穿吗?出身汗,我站出去了比当地人还花!你知不知道咱们现在又有新外号了!”
膏药不解的望了望半仙,半仙说道“叫白部,说咱们尚白,谁想穿白的啊!跟死了人似的!那不没办法吗?你看看外边那些穿咱们染过的,现在一个个变的花里胡哨的,能见人吗?”
“你这道心可有些不稳啊!”膏药笑着嘲弄道,见老道有些要变脸,连忙换了话题“强哥说过二年就要让你去那边!准备好了吗?”
半仙没说话,摸了摸胡子“早准备了!家里实验室的炸药也备好了!其实名单里就是没我!我也要去,现在跟这些部众只能讲《道德经》和其它残缺不全的东西,而且还记不全!我决定去那边取经去!不仅仅是为了我的那些弟子们,就是为了将来!我们也需要自己的精神食粮啊!这个阵地不占,总不能让后辈们都信上帝吧!而且我做总比别人做好些吧!最低我的徒弟们都会是遵纪守法的!“
膏药一愣,小声的说“你不会一辈子真就这样出家了吧!家里老婆孩子不要了?这玩笑有点开大了啊!”
半仙点了点头“我跟自强说过了,就当道士了!我帮你们教化这里的人,减少些杀戮!那点不好!至于真假!这世世变幻!谁真谁又假呢!”半仙看着天边的云彩,缓缓的说道。又转过头看着膏药“膏药!那你又为什么要研究针灸呢!”
“一开始没药啊!我不做谁能做?后来看着小岳的媳妇专攻外科手术!做为长辈我也得专攻一样吧!“膏药奇怪半仙问这么低能的问题,
“那你在那边为什么不这样做?”半仙又问道,看着膏药没说话“那老刘为什么拼命的找各种矿产!想着法的炼钢!老万为什么能发了疯般的想造船!郑保证为什么要一天到晚呆在他那个瓷器棚子里,找什么无色的玻璃!每一个为什么都无愿无悔的干着!在那边是为了钱!好好的活着!在这边呢!没人赶咱们,一个个还傻忙着!为什么?前二年我们还可以说为了活着而忙,后面呢!你没想过?”
膏药愣了愣,自己还真没想过,只想着怎么提高自己的医术,别的还真没操心过,“那我们为什么?”
“在那边我们是萤火虫!那里的灯泡太多,没人会高看我们一眼!”膏药一听点了点头,农民工吗!谁看你啊!不踢二脚就算好的
“而在这里我们是太阳,可发光,可发热!人啊!只有当钱成了多余的东西的时候,人才会有了精神上的追求!在这儿钱就是多余的!所以呢!我们发现了自己价值所在,突然发现自己也能有伟大的梦想!可以为自己的梦想活着,努力着!自强的梦是让大伙都幸福的活着,老毛想的是建一个强大的新国家,你想的是成为一名名医,而我!跑了这么多年,有了上万的信众,就是想成为一代宗师!有时候想想白衣又怎么了!我的教派就是白衣道!我就是白衣!”一阵风从外边吹了进来,把半仙的衣衫和胡子吹的飘了起来,膏药静静的看着这个老家伙,第一次发现半仙还真有点仙风道骨,这是得道了!不由的站直了身子,向半仙伸了伸大拇指。“老家伙!你行啊!看来这些年你没白活!”
“哈,,!说什么呢!大家都一样!都没白活,哈,哈!,,,,,”
静静的夜色里,微风吹动着原野上不知名的小花,任华一个人呆坐在石头上,远处的村子里不时传出一阵阵欢笑的声音,任华拿出眼镜又认真的擦了起来,邓林生叼了根烟,慢悠悠的走过来,“怎么躲这儿来了,不怕狼啊!”
任华放下眼镜“不是在观礼吗?你怎么也跑出来了!‘’
邓林生一脸的落寞把烟放在一边。坐了下来“没意思,这儿结个婚太安静了,天狼星还捆的象个棕子,比我们那小孩过周岁都不如!哎!对了,没想到你还懂点医啊!‘’
任华轻笑了一下“现在要改口叫袁狼了,过去一天到晚的呆在办公室里,没事干,也就看看书,钓钓鱼!为了当个合格的驴友!也就学了点!”
两个相互望了望,有点难堪的笑了起来“没想到啊,袁柏英真的嫁给了那个野人!”邓林生有点狠狠的说,不想后面不知谁,扔了块石头,气的转过身,大声喊到“妈的,找死呢!不想活了!”却看见黑暗中走出来一个中年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