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阵海浪象一排排严整的军队不停的冲击海滩,偶尔有几个浪花被岸边的礁石和其它的杂物的阻挡而打断,于是更猛烈的海水以更大的浪花狠狠的拍击着这些敢于蔑视大自然力量的家伙们!而在不远处一段沙滩上,原本平缓的岸边,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些不应该有的杂物,如果仔细看一看就会发现有大一点的桅杆碎片和已经破成片状的船帆,稍远的地方一只断的船板不知从那里也冲了过来在海浪中一沉一浮的,更远的北边,一艘三百多吨大船歪歪斜斜的坐滩在岸边,在它的旁边还停着一只大约一百多吨的小海船!受伤的大船上,上层已经被一根巨大的桅杆砸得面目全非,几十个人或钻或抬,上上下下忙碌的搬动着什么,其中一个穿着棉布短袖衫的黑脸的四十多岁的汉子,正大声叫着。
“先把伤员抬下来,其它的先不管了!医生呢!小帆呢?让他快点!”一个叫小帆的人从船舱里钻了出来,肩膀上正扶着一个头部受伤的家伙,听见那汉子的喊声,连忙答着“万叔!我再这儿呢,人都齐了,底下没人了!”
老万看着伤的不轻的船,不由的叹了口气,谁会想着在小一点的船上用的挺好的硬帆,到了大海和大船上会造成这么大的事故,二死五伤,哎!这都是老营最重要的宝贝----人才啊!一下子损失了几个!等回去后,怎么向人家的家人解释啊!老万死命的捶了捶自己的脑袋,这可怎么办啊!
沙滩上汪水义静静的躺在担架上,把别人给放在头边的那个船模使劲的扔到了海里,什么的一帆风顺,害人不浅啊!我怎么就相信装饰用的船帆呢,想着挂着硬帆才跑了四节的航速,强加了球帆因为风大而倒掉的主帆,就想哭,七个人啊!因为自己的坚持就这么被帆和桅杆打倒或卷到海里,老营里的人不久就要来了,这可怎么交待啊!海岸边伍明风带着镇上的人正从远方赶来,在岸上的山顶上老远看着船帆倒了,他就知道要坏事,只能叫住大伙,一边划着别的小船去救人,一边顺着沙滩来给靠岸的船只帮忙。
沙滩上二名头上盖着白布的担架静静的放在那里,老万和汪水义一坐一躺的呆在旁边,伍明风不知道死的是谁,只好自个慢慢的走了过去,翻开了白布,二张年轻的脸出现在面前,“是谁家的?”伍明风小声的问道
“一个叫吕明理,一个叫张散,老吕和老张收的养子,才二十一岁!我怎么和他们说啊!”老万流着眼泪,自言自语的说着,
“这不是意外吗?老万!不如先抬回去吧,放在这儿也不是事啊!”伍明风沉默了一会儿劝道!转过身对着跟来的打了声招呼,一群人扶的扶,抬的抬把人向着小海船上转移,然后转头向海湾驶去!
年前就改造过的伍镇现在已经初具规模,那里成了真正的生活区,而在海湾内除了船坞和码头外,又重新为将要新来的人盖了三排瓦房,近一百多间的房子把靠山的地方挤的满满的,由于地势较高,可以远观整个海湾,到是个不错的风水宝地,人们在那里进进出出的忙碌着,由于没有合适的医生,护士和老师,魏婷婷只能暂时被留在伍镇,给两地七八百多人的人们拿医送药,晚上还得带着讲讲课!
从老营刚传来的消息,出门快半年的岳川按时间这二天也要到达了,随行的还有家里大大小小的三个孩子,想着分开了大半年的丈夫和小孩!刚躺了一会儿的魏婷婷,那颗平静的心又活泛了起来,不知道没自己照顾!那父子四人过得怎么样?也不知道是瘦了还是胖了!转头看着墙上记得日子,哎!日子过得真慢!还有二天!
一大早给海湾内的百姓们看完了病,又给孩子们上了一节课,魏婷婷才有空走出屋外,海湾内还是风平浪静,刚刚听说伍明风突然出去了,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忽然一只挂着硬帆和软帆混合的海船飞快的闯进了海湾,还没靠上码头,便有人大声的喊了起来“魏医生,魏老师!有伤员!”魏婷婷的心一下提了起来,这么慌忙,看来出了大事了,连忙转身回了屋,拿着担架领着自己刚培训了二个多月的护士,顺着山坡奔向了沙滩,
岳川是三天后到达的,岁月的划痕早把青涩的少年削成了一个三十多岁成熟的中年人!不过那个硕大的鼻子并没有变小,任然占据了三分之一的脸!远远望着魏婷婷便笑了迎了过来,后面还跟着三个兴奋的小不点!然后一把抱起魏婷婷,狠狠的亲了二口“没事吧!”
“没事!你呢!”
“我!好得很!”
“爸!爸,,,妈!妈,,,”岳挺带着弟弟妹妹围了上来,几个小家伙看着大人不理人,拉着夫妻俩的衣服,不满的喊了起来!岳川放下了魏婷婷,摸了摸几个孩子的头无奈的说道“你先带他们走吧!我后面事还多呢!”然后一指不远处,一百多人的队伍正停在那里!大人小孩一大堆,哭的喊的让安静了许久的伍镇更加的热闹了!
不远处两个老不修不知什么时候也赶了过来,正笑哈哈的望着夫妻俩!岳川分开了才温存了二分钟的老婆!笑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