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坐落在这里,有三四百间。任华和众人赶过来时,正好看见村里的读书人在那儿骂仗,何大成领着一群人搬着凳子里三层外三层坐在那儿看呢!在他前面也不知道是谁还专门端了杯茶放在那里!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帮人在看大戏呢!
场子中间两个读书人正在如斗鸡般的盯着对方,不过人家没打架,读书人吗!讲究君子动口不动手,正骂的欢呢!不过可能常期在家里读书,没同四乡的七大姑八大姨交流学习过,用词有点太贫,而且又离的太远,吐沫可能都沾不了身
“你个反贼!”
“你个阉党!”
“奸党!”
“叛匪!”
何大成在下面打了个哈欠,“我说张纲还有那个候直,你们打不打啊!大伙吃饱了都站这儿半天了,如果不打,就上课去!还有张纲!上次算术你可不及格啊!候直,你的内务整理好了吗?没整理好,可要扣分的!到时候去打扫厕所可别说我没提醒!还有午饭大伙刚刚吃完,我专门到厨房瞧过,一点都没了!他们连锅都洗干净了,你们俩饿肚子,可不能怨我!”
两人骂了半天,正口渴呢!一听这位一说,才想起来光想着骂人了,忘记了这里的规矩,这儿吃饭可是过时不候的,张纲看着人群中急着的老婆儿子,心下更气了,想再骂会儿,肚子饿的不成,又怕再骂下去,连晚饭都没了,自己也受不了啊!对方看样子也差不多,两个人用眼睛瞪了对手一眼,然后才转过头,气冲冲的都走了,何大成正想让人散了,一抬头就看见了任华一行远远的走了过来,连忙迎了上去“任哥!你们也来了!上面给咱封的啥官啊!”
任华气的打了这小子一下“我说你就不能正行点啊!刚才在干什么?跟看大戏似的!”
“两个先生在说书呢!”看着任华脸要变,连忙端正了身子说道“一个是阉党的张彩的堂弟张纲,他为兄弟出头,顶缸来的!还算是个汉子,原本要到海南的,被转买到这里,老婆陈氏,儿子张世恩,另一个光棍汉跟安化王手下何锦有八竿子打不到的亲戚,受过安化王的恩惠,也不算坏人!一个觉得没阉党乱来,安化王就不会反,一个觉得没安化王反了,就没后面张永告刘瑾的事,两人都觉得自己是让对方害的,所以骂起来了!”
任华望了望走远的那二位,摇了摇头,何大成笑着说道“都是没事找事的人,刚吃了二天饱饭,就开始骂娘!我想着你们能闲成这样,咱不能不卖面子啊!就让别人先吃饭去了,自个在这儿看着!没想到你们来了!还没吃吧!厨房里有小灶!走!一起去!光看热闹了,我都还没吃呢!”
“这儿带课的都有谁?”
“谁有空!谁就来!李魁,吕直都来过,常住的,有十个人!分男女两个大班,都讲得大课,女人那儿到没什么,主要是简体字!然后就是防制疫病的基本学习,宜兰那边还等着老师和护士呢!现在已经培训的差不多了,教个三年级的语文应该没问题!男班吗!能任职的不多!我选了三十个人,品行都还不错,当个村长没问题,张纲和候直都在里面。”
任华点了点头“那会计呢!”
“吕直看中了五十个人,不过还要一年才能上岗!”何大成说道“其它的只能发到各处从基层做起,再看看了,郑文秀也在要人,先前从他那抽的人多了,正好把这帮人补上。”
“那这帮子人还要多久!”
“再要一个月吧!剩下就是分配问题,毕竟都是拖家带口的,现在这帮人毛病已经少多了!也能踏踏实实训练和按时上课,晨练都没拉下!课时也快完成了,后面的监察,就靠你带得人了!”看着何大成认真的说话,任华自个却有点想笑了。“行!老何!完成的不错!在武镇没白接移民局的班!“(求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