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不过那是以后的事,现在我们要守住去基多的路卡,先保住根基和命吧!”
“也只能如此了!”两个人相互瞅了一眼,都没有说话的兴趣。周友德走出大帐,回头望了一眼远处的大山,叹了口气,自己现在已经没了退路,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刘子达放下了自己的望远镜,山下的敌人似乎又在调整!不过印卡人怎么都调到前面来了?刘子达举起望远镜又向更远处望去,只见一只二三百人的西班牙人向后撤了过去。
“报!敌人正在后面十里的山路上修建战壕!”
刘子达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突然间大笑了起来。“让各团团长都过来吧!看来我们的敌人已经不想再玩了,是我们该动手的时候了!
高高的月亮挂苏得来纳谷地的头顶上,谷外重新驻进前营的印卡仆从军们,东倒西歪的,或躺或坐的呆在地上,每个人都是无精打采。原本以为新来的人会和大美人一样慷慨,善待他们,没想到他们除了抢劫和杀人,什么都不做,让没跑的或投靠的人们后悔不已,而且到了现在被这帮人拿枪逼到墙角时,才发现活着,死了都不容易!贵族们躲在营帐里长吁短叹,刚刚经过一个月恶梦的百姓们则一个个巴着眼睛望着山上,也不知道夏王的军队什么时候来解救他们。
营门外一百米的地方,一只小分队慢慢的往西班牙人营地靠了过来,轻松的摸掉两个睡着的哨兵,然后一拥而上,往着大营冲了过去。几个守着大营的基多百姓,先是吓了一跳,等看清楚敌人,忽然把枪扔到了一边,大声说道:
“我们投降!”
领头的望了一眼营门口的几个人,点了点头。“西班牙人的指挥部在那里?”
“我知道!”其中一个印卡人举起了手!
等着队伍进入营地二百多米了,终于一阵枪声响了起来,然后一发信号弹升了起来。整个山谷如同被突然点燃的大爆仗,炸开了锅,偷袭的大夏士兵们再没了躲闪,从四面八方冲进了营地里!
早没了战意的印卡贵族们那里还想着抵抗,再说他们从来就没打过夜战。有人慌忙往后营跑去,有的干脆坐在原地,打起了白旗,更有甚着直接成了带路党,领着大夏的人马往后营冲去。刘子达没想到前营解决的如此顺利,整个过程跟行军差不多。望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基多贵族们,然后向西班牙的营地一指。
“你们的罪杀十次都不为过,但夏王心存仁爱!我也就不能不放你们一马,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饶!都给我听着,杀西人一人,我饶其子孙一人,杀五人我饶其性命,杀十人或战死者留其部分财产,现在你们自己选择吧!”
基多的贵族们立马纷纷站了起来,也不犹豫,拎着刀就往回冲了过去,不去不行啊!明眼人都知道大夏要赢了。到时候为了自己活命,也要多砍几个人。
“大人!这样怕不好吧!按娘娘的说法,高公爷可是要全铲平的!”
“没事!你没看我给他们留下的都是刀吗?活不了多少人的,你留下来守着前营!”然后就集中人马跟在这帮印卡人后面往后营扑了过来,西班牙人这时候都还睡着呢!加上前面有印卡人顶着,连岗哨都躲到了一边,等着前营炸开了锅,黑夜中就看见无数人影从前营跑了过来!
“站住!”
守门的军士还以为是前营的印卡士兵,大声喊道。他那里知道大夏的人马几乎是跑步通过了前营,等人家到了跟前,才发现不对。还没来得及抬起枪,对面的枪先响了,顿时被打倒在地,领路的印卡人和刘子达的人马便一拥冲进了西班牙人的大营里!
科尔特斯住在后营,听着喊杀声,一轱辘的从床上跳了起来,飞快的跑帐外,只见前营早燃起了大火,而自己的营地里也是杀声一片,所有的欧洲人都不知所措,在四处的乱窜!
“传令兵,传令兵!出了什么事?”
一旁一个穿着裤衩的人匆匆的跑了过来,还没敬礼,就被科尔特斯踢到了一边,这位比自己还不如!
“是大夏的人马冲下来了!”科尔特斯转过头,只见周友德歪歪斜斜的穿着皮甲,拿着长枪,跑了过来说道:“科尔特斯!快退吧!现在营地里已经全乱了,我们必须后退!后面山上还有阿尔瓦拉多安排的一条防线!到了那里我们还能守住!”
“可就这样跑了,整个营地不更乱了!”
“你留下来能让它不乱吗?”周友德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