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鸿渐,这个你别管,耽误了事就找白先礼,他不是能打吗,这两个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那个白先智和卖部那女的断了之后,又跟工地附近其他女人搞成一块了。
印安东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孙鸿渐,真的?我是一点也没听。
孙鸿渐,你不知道也正常,工地上没几个人知道,我也是听别人的。
倪海平,这个白先智还真能作,就是管不住自己的裤腰带。
印安东,看来白先礼对这事还是有意见。
孙鸿渐,那是肯定的,给了白先智买材料的钱,他都敢乱花,这怎么能放心?好在白先礼又把权力收回去了,不让他沾钱了。
印安东,奥,没想到还有这一曲,你要不,我还蒙在鼓里呢。
倪海平,有时候来钱太快太容易,就容易让人失去理智,让人疯狂,这个白先智就是典型。
孙鸿渐,来,上热菜了,喝一个,安东很辛苦,来,喝一个。
印安东和孙鸿渐、倪海平碰了下杯子,将杯中的啤酒一饮而尽。
孙鸿渐不抽烟,但倪海平抽,倪海平拿出烟来,抽出两颗,给了印安东一颗,印安东拿着打火机把两饶烟点上。
这个角靠近空调,风直吹着印安东,让他感到很不舒服,他站起来,把空调的出风口往上调流。
好在周边的客人没有反对他俩抽烟。
三人笑笑,时间过得很快,三瓶啤酒下肚,菜也吃的差不多,服务员把孙鸿渐点的水饺也上来了。
印安东的手机响了,他一看,是孙立贵的手机,现在已经200多了。
孙鸿渐听着这刺耳的手机铃声,对印安东,安东,谁的电话?
孙鸿渐,是那个孙立贵,国能热电的,也不知怎么回事,现在比我都着急。
孙鸿渐,他们急是好事,我们急没用,他们急这活才能干上去,先接电话。
孙鸿渐也很明白,这饭也不能吃时间太长了,自己下午也有事,便接着,吃饱了吗?吃饱了,咱们就走。
印安东和倪海平都吃饱了。
孙鸿渐对服务员,我们买单。
服务员,你们这一共137元。
完,他从包里掏出自己的银行卡,把银行卡递给服务员。他刚想密码,然后从包里抽出两张100的递给服务员,,还是用现金吧。
服务员接过钱,把银行卡还给孙鸿渐,问道,需要开票吗?
孙鸿渐点点头。
待服务员过来,拿着发票和找的零钱,递给孙鸿渐。
孙鸿渐喊了声,咱们走。
三人一起出了酒店,三瓶啤酒对三个人来都没什么,倪海平觉得有些困,印安东因为有心事怎么也睡不着。
孙鸿渐发动车,车子向着阳光庄园工地驶去。
印安东听到倪海平居然发出了睡着的呼噜声。
车子到了工地大门口,孙鸿渐一停车,倪海平也醒了,他朦朦胧胧地,到了吗?
印安东笑着,到了。
倪海平一咕噜坐起来,拿起包就想下车。
印安东,到阳光庄园工地了。
倪海平奥了一声,这才发现还没到单位,他长长舒了一口气。
孙鸿渐,安东,我们不进去了,你直接回去吧,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印安东下了车,向着孙鸿渐摆摆手,孙鸿渐没熄火,车子直接驶离工地。
印安东一回到工地,就发现孙立贵等在门口。印安东也觉得奇怪,这个孙立贵有点积极啊,积极的不可思议啊,积极的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