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好意思了,便笑着说,你看我这糊涂了,何必这么在意呢?
柴登科玩着游戏,印安东躺在床上,两人也不再多说。
躺在床上的印安东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他一下子坐起来对柴登科说,登科,今天你这把我酒杯里倒水的事儿可不能说呀,你要一说,我这以后还见人吗?还怎么见人?
柴登科嗯了一声,然后说,这个就咱俩人知道,我能跟谁说?说了有意思吗?
好,好,我不相信你,你还相信谁呢?
我看那个冉小鹏就是故意想整你,你要不说,我还真想不到这个法子,不过你这个酒量也真是够大的,为什么在学校里边不知道你的酒量?看来你这两年是真是没少喝啊。
哎,喝酒嘛,就是喝个高兴,喝个痛快,我们的冉书记吐了两次?
感觉他再喝还要吐,这才叫活该呢,偷鸡不成蚀把米,心眼子不正当,就做不出什么好事来,活该,活该。
印安东笑着说,得了吧,别把人想的那么坏,不就是吃顿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