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不愿意,想还是不想,这个回答也太模糊了。
问还是不问?给个痛快话。柴登科问。
嘴长在你脸上,我能管的了?印安东没好气地说。
唉,真难啊!柴登科叹了口气。
到了屋里,把饭菜都放下,柴登科从包里掏出两个小瓶的酒来,笑着说,安东,整一个?
心里乱,没心思,没心情,你自己整吧。印安东说。
算了,算了,我这自己喝有什么意思?真是没趣,我现在发现你越来越没趣了。柴登科无奈地说。
印安东说,我看你是想多了,天天想着喝酒,也不知你多大的酒瘾,有意思吗?
不知怎么回事,印安东的心里是乱七八糟的,一会儿李梦洁,一会儿李小梅,他突然觉得自己脑子里像是一个天平,一边放着李小梅,一边放着李梦洁,天平在不停摆动着,确实很难停下来。
虽然印安东也在笑,但是强颜欢笑,但在柴登科看来,知道他有心事。
柴登科倒是吃的蛮香,不时还咂咂嘴儿。
印安东突然笑着说,看你就那点儿出息,吃个饭就跟猪猪吃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