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白先礼便笑着回答道,印经理,那就让李经理跟我联系吧,都在一个项目上,什么帮忙不帮忙的?
印安东也没有想到这个白先礼说话如此大度,没想到白先礼会这么痛快。后面的事最好是他们俩亲自谈,印安东也知道白先礼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活儿,这样的账在他心里算得非常清楚。
对白先礼而言,他没想到李维刚会找到印安东,李维刚完全可以不找印安东,他直接找自己也没问题,李维刚为什么要拐个弯儿呢?
白先礼也是一个聪明人,他稍微一想就知道,难道这个李维刚有求于印安东?
而印安东却不这么想,他老觉得这个李维刚老给自己安排活,让自己还闲不住,本来就不该他操心的事,现在让他来操心,他才懒得操着这个心呢。
白先礼也挂断电话,印安东朝着李维刚笑了笑,然后说,李经理,你看这事还是你们联系吧,这挣钱的事儿我也没法多说。
李维刚心里想,这个印安东看来真的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建筑市场上的工人不多了去了,这个印安东看来还真是不明白,想到这李维刚便笑着说,印经理,你要是自己有工人就好了,你要自己有工人,那也就不用联系了白先礼了。
印安东听着李维刚这么说,脑子里有点儿发蒙。他实在也不大明白,自己养工人合适吗?那自己不成了包工头了吗?他脑子里有点乱,也想不明白这李维刚到底什么意思。
不过,李维刚老让自己帮,这印安东心里还是有点烦烦的,他从口袋里掏出烟来。这是印安东平常抽的烟,是上岛最便宜的那一种软包,这个烟抽起来还算比较柔和,他抽出一支来递给李维刚。
李维刚看了看印安东递过来的烟,这个烟他老早也抽过。但现在基本上不抽了,这个烟的烟丝的质量很差,做工很粗,虽然这烟抽起来还算柔和,但烟丝太粗糙了,没有那种香烟的香味,跟高档的烟更没法比。
江南烟那是柔和细腻,而这个烟虽然柔和一点,比江南烟的柔上差的太远,更谈不上细腻。
李维刚心里也在想,既然印安东不明白其中的意味,那自己跟白先礼那就丁是丁卯是卯的谈吧,不过刚才白先礼说的那一句话让他有点感触,给钱不给钱的都帮,这白先礼还真是一个仗义的人。
想到这,他还是说,谢谢印经理,你看那白先礼就是给你面子,要是我跟他说,想不给钱,那是门都没有,你看,你联系白先礼,就是一个电话的事儿。
印安东心里知道,这人工就是钱呀,尤其是像白先礼,他包的就是清工。他对清工这个账算的可清楚了。虽然他现在在楼上的工人有时候偷懒刷滑,这是他不当回事儿而已。
这有多少活儿,用多少工?那白先礼算的是清清楚楚,白先礼要看在自己的面子上免费干活,那这费用怎么出?自己有那么大的脸面吗?
这些事情在印安东脑子里现在是一团乱,不过既然白先礼也说了那句话,可能一点半点的估计没什么问题。想到这里,印安东笑着说,李经理,我对队伍上的使用并没有什么经验,毕竟没有亲自去管工人,所以有些事情就了解不透,也不能光听白先礼那么说。
李维刚就知道这个印安东最大的好处就是能够清晰的认识自己。不过有一点李维刚非常清楚,就是自己提出来的事儿,印安东一直在竭尽全力的帮忙,至少印安东的态度是绝对没问题。
看着印安东认真的样子,李维刚心里也在想,自己实在没必要跟印安东添加这么多负担,虽然说李维刚是个热心肠,自己老这样要求他,也不见得是好事儿。
李维刚轻轻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头,他忽然觉得自己想的还是太简单了,与其过来找印安东商量这个事儿,还不如自己去找个队伍,老曹光让自己找,也没说什么具体的意见,看来是完全放给自己了。
李维刚一边抽着烟,一边笑着说,印经理,你看这事儿又给你添麻烦了,本来还想通过你找个队伍让你一块赚一点儿,毕竟你这边也就跟白先礼他们熟一些。
印安东一听李维刚说这个话,似乎一下子就明白了,原来,李维刚让自己介绍队伍,不是他找不到,而是给自己卖了个好。
想到这印安东狠狠吸了一口烟,然后又慢慢吐出来,吐完烟,他便笑着说,哎,李经理,我这就是挣死工资的人,自己也没工人,能帮上你的忙就挺好了,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给我说一声,我能帮的自然没问题,这个挣钱的事儿,那个现在可以不考虑。
印安东这么一说,李维刚反而觉得自己真的可能想多了。不过,印安东继续说,李经理,楼上的那些维修的活儿,实际上大多数的队伍也都不愿意干,杂七杂八的,比较零碎,对工人的技术要求还比较高,所以对我也不一定好找。
李维刚不明白印安东的意思,便顺着印安东的话说,李经理,是啊,楼上有这活儿有那活儿的,要是把人固定下来,可能人家也挣不着钱,所以让维修的人长期住在这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