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中。
南晓扯掉了面罩,扯掉那些贴在她身上的探头。莎拉无意识地眼皮颤抖了一下,很好,生命体征应该还很稳定。
乔尔过来,颤抖地将她抱起:“噢、不、”他流下两行眼泪,“上帝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就是不肯放过我!宝贝,我发誓你一定会没事的,我绝不让你再离开我!”
他的眼泪流下来,落到莎拉脸上和手臂上。莎拉左肩上已经有了一串小脓疱,那是被孢子感染的迹象。通常来说,普通人撑不过两三个小时,就会变成毫无意识的丧尸。
“我们先离开这里,”南晓说,“我们一定能想到办法的。”
三个人调头杀回大厅,发现坦克还在,于是上车。
一路撞墙式突围,根本不走大街,活生生从民房中间推出一条路。前方大街上设下了重重路障,但谁都没想到,他们竟然不走寻常路。
汤米把坦克开得跟飞机一样快,一路推推推,很快就离开了隔离区。“我们该去哪?”他的声音从小队频道里传来,听起来显得很茫然,“我们就要进入感染区了。你们知道的,坦克的声音很大”
“停车。”乔尔说。
汤米一脚刹车,坦克停下来了。
乔尔抱着莎拉从坦克里出来,随便找了条街边长凳坐下,失魂落魄。
莎拉一直闭着眼睛,一直在发烧。她的情况很不对,貌似就要发病的样子。她的眼珠在眼皮底下激烈转动,手指微微抽搐。如果不是效果还没有完全消失,说不定她已经丧尸化了。
汤米安慰乔尔:“那女人说莎拉和免疫者的基因很像,她会没事的。我们再等一等?”
乔尔低头看着莎拉抽搐的样子,突然抽出手n,抵在她下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