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秉承神的意志,制裁一切!”
狂妄的家伙……
不过,好像成功地让他们陷入所谓圣杯战争的狂热了。
刺杀劳拉·克劳馥。有意思,非常好玩。
和卡尔文商量了一番刺杀的细节之后,南晓愉快地退出了地下大会议厅。
想想还真是有点荒诞呢,一本正经地跟敌人商量着如何把自己调走。说真的,卡尔文主教还真是个阴谋的天才。想出来的点子非常毒辣。不愧是单身了一辈子的老家伙,精神很BT啊。要不是他当面把各种细节都说得干干净净,指不定真会上当吧?
哼、怎么可能。
回到乡下小教会,在门上贴了个“身体不适休息一周”的告示之后,南晓就瞬移回到克劳馥庄园。
劳拉的工作依然没什么起色,泡在理查德伯爵留下的研究笔记里,毫无头绪。
南晓见到她的时候,差点不认识了。
头发蓬乱,眼神涣散,眼白里都是血丝,衣服一看就几天没换了,房间里到处都是披萨盒子……
嗯,简直就是南晓以前在东京读语言学校时的样子,而且是最颓废的那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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