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摘掉,竟然是半分头,低头哈腰的就走了过来,
“我是翻译官呐?他们埋错了?把我当鬼子了?”
我去,想吃冰天上下雹子,要不要这么巧呢?
蔡根怀疑的看了看寂静的夜空,我要是喊天上下钱,会不会有用呢?
仔细一想就知道,没用,先不说会不会下,即使下了,所有人都有钱了,那么和没下钱有什么分别?
“听口音,不是本地人啊,咋被当鬼子埋了?还有,好好说话,不要质疑全世界。”
对于蔡根的话题,翻译官很不解,
“我质疑了么?你咋那样想我呀?”
行了,说话顺溜就行了,蔡根也不敢要求太多了,
“说说吧,到底咋回事?都死了,埋了,咋还出来害人?”
翻译官明显还在思索蔡根刚才的问题,依旧不解,
“小哥呀?你还是跟我说明白呗?我真的质疑了么?话不说不透啊?”
赵日天被蔡根的手机折磨崩溃了,蔡根现在被这个质疑全世界的翻译官给折磨崩溃了。
这么轴,真的适合当翻译官吗?
蔡根默默的点上一颗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稳定情绪,
“大哥,我错了,你就当我刚才放了个屁,放过我吧,你还是说说到底咋回事吧,再墨迹下去,天就亮了。”
翻译官点了点头,
“我墨迹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