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扭回头,已经尽量克制情绪,但是依旧满脸苦涩,
“咋地?你还要留下我呗?”
蔡根心想,这也不是精神病院啊,什么人都有呢,难道发烧都糊涂了?把手里的吊瓶递了过去,
“你这玩意不拿,你咋走?”
噢,刚才太紧张了,忘记拿吊瓶了,赵大牛一阵懊悔,接过吊瓶,尴尬的笑了笑,推门出去了。
小孙也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忘记拿吊瓶了,不是蔡根要拼,还好,还好。
蔡根见小孙完事,让他自己举着吊瓶,自己拿出了一根烟,赶紧点上,憋了两个小时没抽烟了。
看见蔡根放松的在抽烟,小孙看赵大牛已经走远了,脚步声都听不见了,小声的说,
“三舅,刚才那个秃子,是赵大牛,我认出他身上的菩提树了。”
抽着烟的蔡根一愣,啊?这么巧吗?他不是出院了吗?不是在外地吗?还能在这里碰上,这是什么羁绊啊?
“那你刚才咋不告诉我呢?正好跟他说说这些事。”
面对蔡根的埋怨,小孙也是无奈,也点上一根销魂烟,抽了一口说,
“三舅,我现在虽然不发烧了,浑身无力,看他那体型,我怕说了,你打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