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刚点上烟,蔡根来电话了,接起来是鸟哥,没有给蔡根说话的机会,对面表达完订桌的意思后,挂断了电话。
蔡根很高兴,二十七人,就是两千七,吃啥无所谓,酒要备足。
咋地也能赚一千吧,这是好事情啊,难道自己要转运了吗?
回头看着蹲在旁边的小孙,那么瘦小,真像一只猴,在回想他变身的版本,现在至少还有点人样,突然想到打针的事情,
“小孙,你病好了吗?我给你开了五针呢?不去打浪费了。”
由于被忽视,小孙很幽怨的说,
“三舅啊,等你想起来,我都病死了。我的病已经好了,剩下的四针都退了,我把钱放钱盒子里了。”
还知道给我省钱,蔡根有点内疚了,不怪自己粗心,本来心思细腻是自己的有点来着,只是这一天天也没着消停啊,打乱计划的事情太多,每天心里都像长草一样,熬过这一段就好了。
左右找了半天,也没看到谢不安父子,看样子地府的提成环节还没打通,他们来等着也没业绩,就不来了吧,这样也好,否则成天两个死灵在你门口蹲着,不好,很不好。
这时贞水茵过来了,王神婆也出来了,估计是看到了蔡根在外面站着,以为出了什么事情?
“咋了,蔡哥,债主上门了吗?还这么多人,他们没有王法了吗?还敢把你赶出来?走上我屋去,我屋里暖和。”
到底是蔡根平时有多惨,才能让贞水茵脑补了这么多东西?这绝对不是开玩笑,是真的认为蔡根被赶出来了,虽然是好心,蔡根没有感觉到任何好意,心里一阵悲凉,自己的名声啊。
听见贞水茵献殷勤,王神婆不甘示弱,也是赶紧说,
“蔡老板,你别着急,多少钱你说个数,咱给他们就完事了呗,至于吵吵把伙的,还把你赶出来了?”
还是王神婆能够解决实际问题,财大气粗,贞水茵就比不了,出了暖和暖和,其他的都是最炮,蔡根刚想表扬一下王神婆,一想,不对啊,这节奏一点都不对啊,还是解释一下吧,可是没等开口,贞水茵又说话了,可能是看王神婆直接拿钱砸了,她也不甘示弱,
“蔡哥,要不把我车先给他们,让他们先别吵了,影像多不好。”
说着,就要拿车钥匙,真是好心眼的姑娘,蔡根好感动,只是稍微感动一小下,马上就崩溃了,还是不要解释了,说什么都很无力,转身就回屋了。
看到蔡根竟然走了,贞水茵掏车钥匙的手,停了下来,低头问小孙,
“你三舅好像生气了,这伙人动手了吗?看给蔡哥气的。”
王神婆也不明白,聚集这么多人上门要债的情况不多了,只要报警不得全抓走啊,也看向小孙,希望听到事情的原委。
小孙站起来,用手掸了掸屁股上的土,
“你们啊,就想点我三舅的好吧,那是桌游,是顾客在玩游戏,咋就整出债主上门了呢?真是服了你们了,我要是三舅,磕死的心都有,还好三舅有涵养,心够大。”
小孙一转身,也回屋了。
王神婆看了一眼屋里,又看了看贞水茵,
“小水姑娘,啥是桌游,没有水咋游?”
刚才王神婆的争宠,让贞水茵不太高兴,没搭理老太太,转身也要回家,突然想到,该吃晚饭了,又回到了蔡根的店。
王神婆自己在门口站着也很尴尬啊,索性一起进去吃晚饭吧。
一顿晚饭,吃了不到十五分钟,王神婆和贞水茵就跑了,实在太吵了,十八个人,太有激情了,除了天黑请闭眼的时候能消停一分钟,一直在吵,都害怕他们动手。
王神婆走以前,还把蔡根拉到厨房,问蔡根这一波能赚多少钱,要不她掏钱,把这些人撵走吧,这么吵咋睡觉啊。
提供娱乐场所,收钱是天经地义,这钱拿着安心,王神婆买肃静给蔡根钱,这就拿着不安心了,蔡根直接就拒绝了王神婆,九点完事,忍一会吧,再有,别装得你每天都早睡一样,十一点多你还来吃夜宵呢,不愿意揭穿你。
忍受,尤其在噪杂的人声中,放空自己,让自己的精神得到升华,然后独自开辟出一片祥和的净土,然后发现,没毛用,还是吵得不行,蔡根的精神控制的努力失败了。
小孙大声喊着问蔡根,
“三舅,明天还送大活不,要不要做饭啊?”
蔡根想到了皮会长的操兴,摇了摇头说,
“不给他送了,给他们吃饭都是造孽。”
屋里太吵,小孙应该没听见,不过好在会读唇语,明白了蔡根的意思,大喊着问,
“他们干坏事,那是他们的事情,三舅你别跟钱过不去啊,钱也不是造孽的钱。”
蔡根没有把皮会长送完饭让打折的事情说出来,没有必要,本身是一个比较憋屈的事,大义凛然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