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仔目前是唯一不知道蔡根有这方面事情的朋友,一下没听明白,
“下面?坑下吗?还是井口?需要我帮你找点认识人吗?”
小强和大飞他们都瞥了阳仔一眼,也没有帮着蔡根解释,而是更关心去下面的过程,
“老根,行啊,现在都能去下面了?危险不?多久能回来?”
虽然不避讳,但是细节也不好明说,蔡根拿酒遮脸,改变了话题,
“来喝一口,你们胆挺大啊,这次我要是真挂了,你们的钱都得打水漂,不害怕啊?”
小强喝下一口酒,抢着说,
“你都没事了,就别乱说了,扯那淡干啥。”
亮亮喝了一口酒,无所谓的说,
“我还那么多钱,自己都没花着,还差你那一万两万的?”
大飞没着急说,看了看蔡根,一咧嘴笑了,
“你这肥头大耳的,不像短命样,我会看,哈哈哈。”
阳仔可能还在纠结坑下还是井口,蔡根也不给他解释,他也没法再问,很是郁闷,提起住院费的事情,没好气的说,
“我不怕,你这辈子欠我的,下辈子还呗,做牛做马还那种。”
苍蝇的手还不时的摸摸自己的小皮包,里面有蔡根新写下的欠条,一脸幸福,
“都是独生子女,咱们就是兄弟,亲兄弟一样,啥钱不钱的,老根你再这么说,就外道了,我不愿意听。”
这个好人装得满分,蔡根直接就没让话掉地上,
“那把给你补的欠条还我吧,我后悔了。”
苍蝇一捂小皮包,眼睛异常警惕,不再说话,闷头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