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的性格,伸脖子是一刀,缩脖子也是一刀,赶紧痛快的活个爽利,不再墨迹,背起行囊,就带着小孙出门了。
圆圆也没有出门去送,只是在行军床边看着昏迷的儿子,无声的哭泣,不停的抹眼泪。
到了外边,冷风一吹,让蔡根眼前异常冰凉,残存的眼泪瞬间冷冻气化,这让蔡根为之一振,感觉脚步都坚定了许多。
这股承担责任以后,无所畏惧的状态,仅仅持续到小区门口,就被一大一小两个身影给破坏了。
大的是龙少,原本时尚的打扮已经不在,一件黑色棉袄完全打破了他社会人的形象,阿迪王的棉帽子更是把龙少现在的生活状态表露无疑,昭告天下,我现在不是龙少,就是一个社会底层摸爬滚打艰难度日的小老百姓。
小的蔡根有点眼熟,忘了在哪里见过,四五岁的小孩,一身棉袄很是高档,但是已经脏的看不出本色,冻得小脸通红,还挂着大鼻涕。
这两个人,不会是来找我的吧?蔡根心里发出了千万不要的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