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根对于自己身上出现那无色的火焰,也没有太惊讶,努努出不来,火焰山再不发威,对于已经认命不当正常人的蔡根来说,就太不正常了。
上次见到燧人氏跟自己告别,好像是出远门了,又好像是变成了火焰山,虽然不明所以,但蔡根知道,自己身体肯定发生了一些变化,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曾经多次与身边的异类探讨,到底自己算是什么情况,回答蔡根的永远只是流传下来的八卦。
最可气的是,竟然还有一些八卦说,苦神是人,但是又不是人形。
这就让蔡根产生了无限遐想,不是人形那也能算是人?
当初没想明白,今天蔡根有了不同的理解,就像现在,蔡根是人,但是哪个人身体外面有一层火焰?
这算是火焰甲吗?自带防御的同时进行火焰伤害?
可攻可守,出门旅行必备良品?
一眨眼的功夫,被点燃的四只狗狗,从活的,变成了熟的,又变成了焦,最后只在雪地上留下了一个黑色的狗印。
而那罪魁祸首的无色火焰,竟然像有智慧一般,没有融化一片雪花。
看到同类的惨死,焦糊的味道让攻击大刘的狗狗们很惊慌,火焰的威慑力比一般棍棒更强,纷纷脱离了大刘,四散跑开。
狗狗们散开,露出了已经倒地的大刘,竟然没有出一点血,原来是大刘倒地后的姿势比较科学,成的蜷缩状,所有要害全都保护得严丝合缝。
这样应对攻击的姿势蔡根也会,小时候面对圈踢的时候,也就是一人单挑一群人的时候,最好的反应不是逃跑,是躺在地上双手抱头,用膝盖遮挡脸部,靠大腿护住腹腔,对方只要不用大锤砸,一般没有什么大事,受不了太严重的伤。
即让对方打你消气了,又保护了自己,一举两得。
看大刘的熟练程度,小时候应该没少挨打,既然没有看到蔡根着火,也没有必要再装蜡烛被大刘看,收回了身上的火焰甲,踢了大刘屁股一下,
“起来,赶紧跟我回屋。”
大刘果然机警,发现有人踢自己,这是好事啊,反正狗狗不会踢人,在地上一轱辘站了起来,果然没有受伤,四下看了一眼就往服务区跑。
蔡根也没闲着,狗狗已经烧成灰了,也不会有狗肉吃,不回去,还等着帮大刘抓狗啊?
“哥们,谢谢,你带汽油出来的啊?把狗点着了?”
这个问题让蔡根没法回答,谁没事身上带瓶汽油啊,又不自焚玩,
“不知道啊,突然就自燃了,也许食物里含磷太多,稍微一摩擦就自燃了,这种现象很普遍。”
奔跑的双腿一个踉跄,大刘差点没摔倒,瞥了蔡根一眼继续跑,
“哥们,不想说,我就不问,能不能别那我当傻子?”
原本还想解释一下的,临近服务区的餐厅大门,蔡根果断放弃了解释,爱信不信,反正我说得很科学。
进了餐厅,看到朱芳芳被放到了一个闲置的餐桌上,鲜血又染红了那廉价的一次性桌布,看这出血量,朱芳芳平时身体很好。
张三和李四围着朱芳芳,哭得悲天悯人,好像那些血是从自己身上留下来一样,就是心疼,无休止的心疼。
原本在角落里看热闹的救护车人员,主动过来帮着料理伤口,不过,只是简单处置。
小孙站在门口,看样是想出门接应蔡根,只是没想到蔡根他们先进屋了,很是欢喜,
“三舅,你回来了,没事吧?被狗咬到了吗?”
蔡根摇了摇头,目光没有离开朱芳芳躺着的圆桌面,拿出半盒烟,给小孙发了一颗,自己叼上一颗,刚想点烟,想到了身边的大刘,随手又给大刘发了一颗,大伙点上烟,深深的吸了一口,总算压惊了,
“那姑娘咋样?”
小孙抽着烟,看着窗外,那些狗没有离去,还在停车场上驻留,大多在舔朱芳芳留下的血迹,
“估计够戗吧,这出血量,大男人也流死了,只是现在还有气。”
恩,小孙看样果然是小伙。
没有再为难小孙,蔡根凑过去问白大褂,
“大夫,咋样了?”
一个女白大褂在帮着朱芳芳包扎四肢的伤口,一个男白大褂正在用纱布帮着给朱芳芳脖子上的伤口止血,只是那血好像没咋止住。
旁边没有穿白大褂的应该是司机,这种场面见得多了,开始了自己的分析,
“脖子上的咬伤挺严重,估计是伤到动脉了,看这出血量,再过一会就该失血休克了,不太好整。”
好专业啊,蔡根高看了救护车司机一眼,这分析得头头是道啊,
“不好整咋不赶紧送医院,你们不是救护车吗?还在这分析毛?”
蔡根不是对朱芳芳有什么好感,也不是担心大刘索赔,只是单纯的因为这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