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恨不得我走吗?
你这是等着殉情咋地?
纳启在音响里又捡到笑了,乐得跟个傻子似的,
“你个大忽悠,遇到对手了吧?
你倒是走啊,放心走啊。”
除了闷头抽烟,蔡根找不到其他抒发情感的方式了,语言很无力。
很快萧萧回来了,这是遇到新情况了,这第二圈,敌人这么密集吗?
“恩公,前面有个出马仙在前面蹦跶,矮胖矮胖的,刚才也坐你后座来着。”
段晓红无疑了,特征太明显了,蔡根很确定,
“恩,不用管她,我一会路过接上她,你继续探路。”
萧萧一如既往的听话,嗖的一下又走了。
三五分钟后,纳启停车了,段晓红灵活的上了车,怨气冲天,
“菜帮子,你干啥呢,这么半天才过来,冻死我了。
你说你开车咋还这么慢呢?”
难道真的等半天了?蔡根看她被冻红的大脸蛋子,确实应该等很久了。
“上边那俩货,你解决了?这么快?他们得有多白给啊?”
段晓红点上一颗烟,白眼十连翻,
“你就不能说句人话?表达一下谢意?
什么叫他们白给啊?都厉害着呢?
既会武术,又会法术,后台还硬,各种吓唬我。
无奈啊,为了给你帮忙,我谁也没吊,全撂倒。
对了,以后有人寻仇,你得抗。
打架我去,因果你背。”
分的还真清楚,蔡根讲理的点了点头,
“段大师辛苦了,因果肯定我背,你就放心吧。
找你寻仇的,必须踩着我的尸体才能见到你。”
这话说的,血得呼啦的仗义,但是段晓红不吃这一套,
“行了,菜帮子,你别卸磨杀驴就行,以后别忘了长白三那一拨。”
纳启开始郁闷了,有必要把卸磨杀驴挂在嘴边吗?
我招谁惹谁了了啊?
成天拿杀我打比方,礼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