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正坊大天狗有点生气,好好说话,翻什么白眼?
“不要骗我,数码宝贝是动画片,你为何不知好歹?”
啸天猫刚想怼他两句,结果这个僧正坊大天狗可能是说上句习惯了,在那开始自说自话。
“我怜你命运悲惨,灵魂错位,上了猫身,同为天狗,辱了你的血脉,需要帮你重新来过否?”
这可就把啸天猫气到了,尤其对方那高高在上的样子,竟然敢跟祸斗比天狗血脉?
“好好好,你想如何帮我?”
僧正坊大天狗理直气壮的说,
“灭了你身,省着丢人现眼。”
狗一般看不起猫,猫也看不起狗,大部分时候是这样。
贞水茵一听就不乐意了,
“我家大猫咪咋了?一副自以为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扯啥犊子,我们这里没有物种歧视。”
虽然在帮着啸天猫说话,但是在啸天猫这块,就有点复杂。
首先,他有着作为狗的自豪感,看不起猫,这一点上很常规。
其次,此时此刻偏偏又是猫身,这在身份上和自我认同感上就会混淆。
是真我重要,还是本我重要?
是否应该为了本我的尊严,消灭掉真我存在?
是否应该顺其自然为了真我的存在压制本我的骄傲?
最后,被大天狗这么理所当然的想法所裹挟,确实深感认同,这个猫身确实配不上自己狗的灵魂。
虽然有点哲学的复杂性,偏偏啸天猫还没法表达出来,一阵窝火。
跟着大天狗一起骂猫,这是灵魂的诉求。
跟着贞水茵一起骂狗,这是现实的诉求。
左右为难之际,啸天猫决定搁置这个问题,转移话题,
“先别扯那些用不着的,你咋回事?这是你应该来的地方吗?”
僧正坊大天狗那拽的,就差仰天长啸了,
“天下之大,哪里我去不得?”
哎,这幅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啸天猫都替他牙疼,
“这片天,你还真的来不得。”
僧正坊大天狗一看平时就被人惯坏了,脾气不大好,一下就翻脸了,往上一甩头发,完全露出了自己的红鼻头,
“这里我为什么就来不得?”
“这里有狗肉火锅。”
“这里有酱狗蹄。”
“这里有花香狗肉。”
“这里有狗肉酱。”
“小水,我饿了。”
“小天,我也饿了呢。”
到现在如果还听不出来,僧正坊大天狗就是傻子,
“你们敢侮辱我?”
说着就炸毛了,不是一般时候说的炸毛,是真的炸毛了。
背后的一对翅膀竟然张了起来,气势一下就不一样了,怎么看都像一个鸟人。
这是要动手吗?
啸天猫其实还没做好心理准备,更重要的是,这个现场是咋回事还不知道呢。
好奇心没有满足,就动手,万一打死了对方,不是永远成迷了吗?
“等一等,有话好说,你先说说这里是咋回事。
我再考虑考虑是不是需要你帮我,结束这耻辱的猫生。”
可能是帮着啸天猫回归天狗的骄傲比较重要,已经炸毛的翅膀放了下来,
“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就是这个阴阳教的弟子,用生命召唤了我,祈求我帮着他消灭敌人。
然后我就把在场的所有人,都打爆了,你们就来了。”
在场所有人,那么应该包括普通的赛车手,归去来的赛车手,秋名山的赛车手。
如果按照能力说,就是有阴阳师,还有灵使。
阴阳师厉害不厉害啸天猫不清楚,没吃过。
那个灵使绝对不白给啊,这个货轻描淡写的说全打爆了,谁信啊?
“你刚才看见黑眼睛了吗?”
僧正坊大天狗一下就警觉起来了,
“你们和那些邪恶的黑眼睛是一伙的?”
贞水茵也是很好奇,赶紧说,
“那是我们的敌人,不是一伙的。”
好像黑眼睛做了什么冒犯僧正坊大天狗的事情,让他极度厌恶,
“看样那个黑眼睛的敌人还不少,如果有机会,一定打上他们的老巢。
也不知道什么样的人会培育这样的邪恶的生物,每一根毫毛都透露着罪恶。
那根本就不是应该在这个世界存在的恶心生物,在我们老家,也就神道教那些渣滓会对这方面有兴趣。”
堂堂堂谴责了一大堆,看得出来,这僧正坊大天狗是真的对黑眼睛灵使这样的物种厌恶,再联想到刚才他鄙视啸天猫的态度,原来这是一个物种主义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