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有多大骨气呢,也就那样。
驴脾气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
太尖酸了,太刻薄了,蔡根都看不下去了,
“萧萧,纳启是前辈。
虽然不太会说话,虽然办事也差劲,虽然没啥骨气,虽然性格还不好。
但是,你少说两句。”
纳启还在那专心的等待着蔡根拐弯,替自己说两句话。
结果,除了埋汰自己,把但是后面的给省略了。
本来骂不过萧萧,就是憋气,期待蔡根说点公道话。
结果,蔡根确实说了自认为的公道话。
期待越大,失望越大。
纳启可以不跟萧萧计较,毕竟是一介女流,但是对待蔡根就不行了。
皮卡停下了,纳启平静的说,
“蔡根,你砍死我吧。
与其活着那么憋屈,我宁可死得痛快点。”
如果纳启是激动的这么说,蔡根不担心,毕竟纳启尥蹶子不止一次。
但是纳启说得非常平静,好像在说遗言一样,这就有点难搞了。
难道,刚才说的有点过分了?
不过确实很爽啊。
结果,把驴骂得想死,就不爽了。
“萧萧,你太过分了,看把纳启给气了。
惩罚你,去把纳启的食物背上来。”
萧萧美丽的大眼睛一下就瞪圆了,
“凭什么啊?我该他的啊?
爱吃不吃,爱死不死。”
一个面包引出这么多事,蔡根太后悔了。
很多时候,发生很多事情,说不上谁对谁错,或者对错本身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事情已经发生了。
就像婆媳之间,没什么对错与公平,更没有道理可言。
在一个讲感情的地方,讲道理,非常愚蠢。
这么多年,蔡根处理类似事情太熟练了,只有一个办法。
和稀泥,越稀越好,然后往自己身上摸,摸得越惨越好。
“萧萧,你就不能那么说纳启,他已经够难的了。
为了救人性命,牺牲了自己。
又为了我在这里受罪。
我对他有愧啊!我该他的啊!
你心疼心疼我,去吧。”
萧萧还是不太愿意伺候纳启用膳,但是蔡根不经意的冲着她摇了摇头,还眨了下眼。
这个比较隐晦的动作,只是自己人之间才会出现。
所以,萧萧没了脾气,老实去搬食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