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说动,对于蔡根斩骨刀的执着,堪比小二的煤干山。
蔡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心满意足的点上一颗烟,候车大厅不让抽烟,室外抽烟还冻手,只能在厕所里过过烟瘾。
今天算是发完了,还有几天过年来着,这黑白颠倒,星期几都忘了。
年前应该没几天了,年后初五以后再发吧,返程还有一波人,至于是不是能有客户,这个看命吧,强求不得。
过年是在店里,还是在老妈家呢?
还是店里吧,比较宽敞,最主要还安全,防患于未然,别大过年搞出什么事情来。
这年前和哥几个要不要聚聚呢?
对了,说好的要请萧大脑袋他们吃饭的,这几天整共享子女的事情,给忙忘了,不知道他们回老家没。
谁过年不回家啊,年后再说吧,或者以后有缘再聚吧。
这过年了,去长白三看毛毛有点远,那就去奈曼桥看看独鸣吧。
谁都寂寞不是,也算是故人,虽然不是我蔡根的。
给独鸣带点什么好吃的呢?
算了,那么大的体格子,多少东西够她一口啊。
外边的一脑袋蛇头,算是什么物种?
真的是美杜莎吗?
那算是外来物种入侵吗?
看独鸣也是蛇身,会不会有啥亲戚呢?
胡思乱想半天,一颗烟抽的很精细,足足的抽了九口,才往外走。
刚撩起半截布帘,就是一愣。
这俩人咋还在门口呢?
在等自己吗?
刚才的事情不算完吗?
就算知道你是妖邪,我也没说斩妖除魔,难道想杀我灭口?
蔡根强自镇定的走到洗手池,开始不紧不慢的洗手,随时注意着身后的两个人。
“我叫酒吞,刚才的事情真不好意思。”
蔡根没有回头,酒吞,这算是什么名字?
绰号吗?
这算是哪条道上的绰号?
听口音是标准的普通话,没有什么地方特色,蔡根真的无从分辨。
既然人家客气,只好摆出了礼仪之邦的友善。
“酒吞你好,都是误会,算了,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