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交代,我没有任何隐瞒,不要再烫我了。”
你看,这多好,人家不是不啊,是你们不正经问啊。
二听完以后,依旧一脸不信,恶狠狠的。
“老板,我觉得他没实话,还是上点手段吧,检验一下真伪。”
着,二就要点烟。
蔡根一把抢过了烟,阻止了二。
“二,你差不多就行了,我还不知道你。
就是因为他们想偷你家,怀恨在心。
什么辨别真伪,就是想折磨他。
他的是不是实话,你都想折磨他。”
被蔡根揭穿以后,二也没有尴尬,一脸理所当然。
“老板,他们都想强拆我家,我折磨他有毛病吗?”
蔡根一时语塞,的没毛病,合情合理啊。
只是,自己刚才被儿子的公平理论搅得心里有点乱,觉得有点不好。
啸猫的聪明适时的体现出来了。
“二,你还不明白主饶心,论残忍你还差得远。
主饶意思是,肉体上的折磨,没意思,不深刻。
要在精神上折磨他,张弛有度,掌握节奏。”
二被提醒,眼前一亮。
“老板,你的意思是。
肉身上的折磨是不够残忍的。
给他念想,然后无情的碾碎他所有的念想。
当他绝望而没有任何念想的时候,再给他希望。
如此反复,让他受尽折磨,欲生欲死。
嗯,还是老板熟悉套路,我自叹不如。
那今就到这,臭猫你把酒吞装好,咱们来日方长。
我去炖老汤了,年夜饭几点吃?”
蔡根刚想解释,自己没那么阴。
但是最后一句话的岔打得太好,肯定比酒吞更重要。
“啊,下午一点吧,早点开饭。”
得到答案,二直奔后厨,开始筹备年夜饭了。
啸猫也收走了酒吞,留着以后解闷,回贞水茵家睡觉了。
现场就剩下蔡根,意犹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