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力大,我比您压力大多了,这小半年知道我过的什么样的日子不?
活了三十多年,每天和活了几百上千年的老家伙打交道,您知道有多累吗?
每天战战兢兢,就怕一个不小心,踩了不知道谁埋的雷,把自己这一家老小全给搭理,我怕啊。
这么跟你说吧,前三十年,我睡觉都不做梦。
现在,每天睡觉跟看电影似的,吓得我天天做噩梦,总是做梦自己掉坑里,都没有人拉我,你知道不?”
说着说着,蔡根也上了情绪,酒量好也不能连顿喝,尤其还参了洋酒,心里的委屈被酒精放大以后,也有了倾诉的渴望。
佟爱国用力的拍了拍蔡根的肩膀,表示自己能理解,和蔡根碰了一杯,喝完以后一摸脸。
“行了,该发的牢骚也发完了,该报的委屈也报完了,咱们说正事吧。
赶紧把你作为苦神的战略意图,还有战术细节,跟我通个气,否则我没法配合你啊?
我们萨满教虽然这些年不如以前了,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还有你想象不到的能量。”
这个
蔡根听着佟爱国说的有点也不像酒话,确实很认真,难道苦神和萨满教真的有很深的渊源,以至于都可以放在同一个阵营吗?
自从知道自己是觉醒苦神以后,这佟爱国真就没拿自己当外人呢,这份自来熟是如何建立的呢?
自己要还是说啥想法都没有,是不是也就得不到萨满教的支持了呢?
虽然蔡根也不知道,萨满教的支持有啥用,但有比没有强吧?
蔡根衡量过后,决定使用你说呢**。
“佟二爷,你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再扯淡也不对劲。
您先说说,对于我的情况,您是怎么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