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必须在瑞雪寺,我没敢问。”
思辰习惯性的抽了张耗子脑袋一下。
“你咋那么笨呢?
咋就不问问呢?
恩,不对,为什么给你安排后事呢?
即使你去给蔡根还人情,大不了帮他打一架。
你现在都肉身成神了,还能有摆不平的事情?
难道有危险吗?
太清沟下面有啥啊?”
不提肉身成神还好,提到这个茬,就像是一根刺,扎得张耗子疼得想哭。
成神是好事,否则自己早被夕兽干死了。
但是成神又是坏事,即使想继续过那穷困潦倒的日子,都成了奢望。
这就是命吗?
给个甜枣,后面必须有一巴掌吗?
“我也没问太清沟下面有什么。
应该没啥大事吧。
人世间灵气稀薄,造不出什么大妖怪来。”
张耗子为了让思辰安心,没有把心里话出来。
从下车开始,心里总有一种隐隐的不安,挥之不去。
思辰也没多想,跑又跑不掉,打又打不过,随遇而安吧。
“那走吧,咱们先去瑞雪寺,看看到底有啥特殊的。
不能跑咱就不跑了,在这里如果有吃有喝的,也算是清净。”
思辰拉张耗子,没拉起来。
“思辰,你先去吧,我去太清沟看看,赶紧完事我就赶紧回来。
夕,你嫂子就交给你照顾了,陪着你嫂子先过去。”
夕兽也没多想,率先向着瑞雪寺走去。
“那你赶紧去,早点回来,注意安全。”
思辰嘱咐了句,跟着夕兽走了。
看着两人走远了,张耗子心中再次陷入了挣扎。
平的一边,是老婆儿子。
平的另一端,是蔡根的大胖脸,还有一颗自己的良心。
张耗子,站在平的中间,左右摇摆,举棋不定。
两边都难以割舍,两边都异常重要。
最后,张耗子仔细回想了谢不安的每句话,这才发现,自己从来没有选择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