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蔡根没有发表意见,共康惠有点不满意。
“小蔡,你呵呵个屁啊?
既然都来了,兑现承诺的事情,肯定你来圆了。
赶紧把我的族人送走吧,给个好一点的归宿,我也就能清净了。
别说,本来我对你前任还是有点抱怨的,只是等了这么久,见到来的是你,我也就不怪他了。
估计他肯定是坐蜡了,这期工程肯定是出了岔头,否则你也不能来。
这样看的话,你就是他的后手。
看样新一轮的工程,要在你手里开始了。
也不知道你准备好好没有,这也不是我操心的事。
我们只要干好自己的事情就行,希望这次不要再岔劈。
只是这次,工程能干到什么程度,就看你发挥了。
小蔡,任重而道远啊,加油,我看好你。”
这是个什么货啊?
到底是什么样的脑回路,才能这样思考问题呢?
蔡根觉得自己跟眼前这位相比,脑抽的也不算那么严重。
刚才还疑惑,为什么到了这里,就不自觉的开始脑抽,原来是他传染的啊。
自己准备好个屁,刚开始就为了儿子奔波,后来还让牛魔王放了信号,最近一直被谢不安那个老货纠缠,哪有时间准备啊?
好不容易整出个肉身成神,寻思消停几天,你们在太清沟又闹出这么大事,啥时候给自己准备的时间了?
再说了,要是真想让自己接着苦神的工程干下去,至少把项目书复印一份吧?
啥也不知道干毛工程啊?
启动资金在哪里?
项目团队在哪里?
各种手续在哪里?
这些话蔡根都堵到嗓子眼了,真想开始口吐芬芳。
“惠哥,干工程我绝对没准备好。
你有上次工程的计划书吗?
给我一份做个参考,接下来我也有个目标方向啥的。”
共康惠非常自然的把手里的新开盘广告递给了蔡根。
“我只有这个,你要就给你。
刚才我只是打比方,你咋还当真了呢?
什么理解能力啊?
即使你前任有,也是刻在龟甲上,他能舍得给我副本?
我咋看着你脑子不太灵光呢?
上学没好好学习?”
这几句话把蔡根怼的得,差点没背过气去。
完了,你跟他扯迷信,他跟你讲科学方法论。
你跟他讲科学方法论,他跟你扯神话传说。
哎,心好累,蔡根现在很想回家,躺在行军床上,一闭眼就消停了。
“惠哥,我刚才试了,直接给仁心不行啊,送不走啊。
你族人们怨气太大,死气厚重,仁心不买账呢。
要不你帮个忙,劝劝他们,配合我一下。”
共康惠看蔡根这样说,也不像假话,转身躺进了棺材,不再露头。
“小蔡,咱俩是真投缘,这和你的身份无关。
只是,我真的帮不上忙。
他们对我的怨气,比对你前任还深呢。
这些年,他们天天墨迹我,我也是一声不敢吱啊。
不为别的,我心里有愧啊。
一直躲在棺材里,你以为我有瘾啊?
还不是这个全是为你好大阵的阵眼,在棺材里。
没有我在这里躺着,他们早就跑出去找你前任了。
我这些年的憋屈,也不比他们少。
除了看书,看点碟,就剩下抽烟解闷了。
你就尽力整吧,能整啥样是啥样,我不怪你。”
这是尽力的事情吗?
自己要是自曝家门,绝对得被这群祖魂给踩死啊。
无论什么前因后果,跟这群失去理智的祖魂怎么讲道理?
不来兑现承诺,是因为你们的活干岔劈了?
他们能听吗?
要是能听至于现在这样吗?
不行,必须得拉上共康惠。
尤其他还是罪魁祸首,别想躲清静。
“惠哥,我现在觉醒程度不够,没啥大能耐啊。
我不求你帮别的忙,只求保我个平安,要求不过分吧?
万一我有个好歹,你们不是白等了这么多年吗?”
躺进棺材的共康惠,没有一点要起来的意思。
对于蔡根的栓对,也毫不在意。
“小蔡,真的别指望我,绝对指望不上。
我是不可能对族人动手的,也不可能拉偏架,这是大前提。
即使保护你,我也做不到,心里面那道坎过不去。
万一真的伤了你的性命,我先替族人给你陪个不是。
已经白等了那么多年,不介意再多等等。
你如果处理不了,那只能说明,你不是对的人。
这也算是命,你就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