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
重新坐在椅子,朝着小孙喊。
“小孙,行不行,给个动静。”
小孙躺在地缓了缓,吐了口血舒坦多了。
听着夜叉的对话,火冒三丈。
被蔡根一问,更是着急。
“三舅,你就瞧好吧,都在计划之中。
我今天不整死他们俩,以后我就
说啥没用,看我行动。”
小孙说完,一个鲤鱼打挺就蹦了起来。
甩掉冲锋服,从后背的腰间,像是变戏法一样,拔出了两根一米多长的铁棒子。
铁棒子的一头,缠着厚重的胶布,好像火柴棍。
蔡根一看,开始咂嘴了。
罗妙音裤子口袋能拿出一米多长的眼袋锅子。
小孙腰间也能掏出出一米多长的铁棍子。
你们辈子都是马戏团变戏法的吧?
和你们一比,裤裆藏雷都是小儿科了。
而且看这两根棒子,非常眼熟啊。
这不是自己行军床的支撑帆布的铁棍吗?
绝对没有错,面还有绿色的油漆呢。
行军床下面支撑的架子被自己压断了。
但是这两根棍子却完好无损呢。
小孙不是把行军床扔了吗?
什么时候把这两根铁棍给收起来了。
而且,把两头缠起来,是什么原理呢?
小孙拿出了两根棒子,一手一根耍了一下。
好像早就做好了准备,又好像练习了很多次。
两根短棒,在小孙手里一个对接,就合在了一起。
原本的两根短棒,就变成了一根两米多长,两头粗中间细的武器。
小孙凭借不算高大的身材,耍着两米长的棒子。
游刃有余,很是熟练。
有棒子在手的小孙,和空手的小孙,气质立马就不一样了。
这根棒子让小孙耍得,眼花缭乱,堪比螺旋桨。
“我还纳闷,昨天晚看小孙不睡觉,一直在外面鼓捣。
原来是在做武器啊。”
蔡根都不用回头,就听出是贞水茵来了。
除了她也没有人大晚观察小孙睡没睡。
这伙人,吃饭从来都是这么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