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郎敏涛含蓄的摇了摇头,示意后会有期。
啥事都办不了,吃饭又如何?
蔡根也算看出来了,这郎敏涛也算是爽利人。
抛开萨满大拿的身份。
有那么大的产业,女强人的做派很足,雷厉风行呀。
看着啸天猫跟着他们走了。
蔡根再次小心的碰了碰桌子上的金手镯。
抬头看了看小孙。
“这玩意,为啥烫手呢?”
小孙轻松的拿了起来,打量了一番。
“这对镯子,就是刚才她现做的。
新出炉的,所以有点烫手。
原材料就是那块金牌。
三舅,你看,上面的花纹都一样。”
蔡根这次接过金镯子,只有点温度,不至于烫手了。
上面的花纹,蔡根是没看出来和金牌有啥关系,小孙说是肯定没差。
放在手里感受了一下,不太重。
看样只是掰掉了金牌的一个部分。
“小孙,这个见面礼,有点重吧?”
“不重啊,总共也就二百克。”
二百克啊,那就是七八万块钱呗。
这个钱,说多不多,但是作为人情往来已经够意思了。
虽然无法解决蔡根的问题,但是作为给老婆的礼物,确实也算很有分量了。
蔡根还没有丧心病狂到要去卖掉。
只是,这个见面礼拿着,是不是也会烫手呢?
“小孙,这个...
拿着算外财吗?
会有横祸吗?”
小孙坐在了蔡根的对面,拿着金镯子在桌子上转圈。
想了一会后,才给出了自己的判断。
“三舅,七八万块钱的横祸,小意思。
下雪不下雪只是表象,不用当真。
不下雪的原因,肯定也不是气候问题,我敢肯定。
那么,根据她的身份。
还有萨满教与苦神的深度合作关系来看。
我觉得,八成又是太清沟那样的罗乱事。
麻烦,肯定是会麻烦。
但是,收获也是丰厚的。
如何衡量,三舅看着办,我无所谓。”
蔡根心里当然知道,更没有奢望能躲掉。
而且躲事这两个字已经从蔡根的字典里删除了。
看着一对金镯子,心里有了决断。
“过一阵子吧。
眼前的火烧眉毛的事太多。
等都安排明白,去一趟看看。
不求险中富贵,只求不撂挑子。
哎,苦神的扁担,好像跟我焊死了。
不是葫芦就是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