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处理。
就像是用了十几年的老物件,还有斑斑锈迹。
蔡根只是看了一眼这道门,心里就一阵膈应。
还特么风水大师呢,装犊子都能装天了。
可能是想摆出一个闹中有静,入世修行的派头。
大隐隐于市嘛。
又怕太高调引人妒忌,背后使坏,造成困扰。
所以,就出现了这个寸土寸金地段的平房,加那欲盖弥彰的廉价防盗门,伪装成了破产企业的员工宿舍。
这就像是穿了一身过万的阿玛尼,脚套了双八块钱的布板鞋一样,装得很低劣。
蔡根看着熊海梓掏出钥匙去开门,暗锁竟然也不太好用,可能年久失修,可能做旧太严重,拧了半天也没打开。
最后没办法,熊海梓掀开了旁边隐藏起来的塑料盒,指纹解锁,才把门打开。
蔡根噗嗤一下就笑场了。
何必呢?
太愁人了。
听到蔡根的嘲笑,熊海梓耳朵都红了。
都怪爷爷非得整这么一出,何必呢?
把门打开,也没让蔡根,逃似的率先进了门。
自从蔡根同意来吃饭,那一众豪车亲戚都不见了踪影。
可能是完成了他们的任务,各自散去了吧。
蔡根往门里看了看,并没有刀斧手啥的,跟着熊海梓就进了门。
转过了一面同样做旧的影壁墙,出现了另一番景象。
蔡根除了心里大叫卧槽,实在想不出其他形容词了。
熊初墨肯定是胆小不敢露富,有钱不花又烧包。
别的不说,地踩的青砖,都是带故事浮雕的。
更别说院子里的假山池塘,现代化的玻璃花房了。
院里院外,简直是两个世界,仿佛穿越了几十年。
蔡根也没去过啥好地方。
但是今天进这个院子。
绝对是他对好地方的认知限。
而且是,非常贵的那种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