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拉希众神的催促起哄中,蔡根恋恋不舍的送走了维纳斯。
毕竟维纳斯的语言功底了得,吹拉弹唱样样精通。
把所有细节都描绘的美轮美奂,入木三分。
让蔡根流连忘返,发挥了充分的想象力,沉浸其中。
哎,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即使在听别人诉苦的时候。
蔡根瞪着起哄的希腊众神,也不知道他们急个毛线。
刚有点小福利,就被送走了,大大的影响心情。
接下来的就是一些自大的美男子,诉苦中夹杂着对自己一生的吹嘘。
赢得了多少战斗的胜利,俘获了多少美人的芳心,生出了多少个孩子,以及向天再借五百年的美好愿望。
蔡根几次都想动手了,这哪里是在诉苦,明明是在显摆啊。
奈何,工作的性质就是这样。
无论你开心不开心,该干的活必须得干。
送走了一个又一个,蔡根的烟抽了一颗又一颗。
太阳落下又升起,大雪没有停,仁心的金光更是没有停。
最后,终于到宙斯了。
也不知道这老小子是谦让,还是恐惧,竟然排在了最后一名。
“呀,这不是老宙吗?
来,说说你有啥遗憾?”
宙斯满怀着心事,不情愿的来到了蔡根的身旁。
“蔡根,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有遗憾也不重要了。
我能不能不走?
我觉得自己还年轻,还能发光发热,做出点贡献。
让我跟在你身边好不好?
在人世间,我要肆意挥洒汗水,把拉希神族延续下去。
你看看,有商量吗?”
晕,又来这套。
上次进磨盘,他就最后一个怂了。
结果被苦神一脚给踹了进去。
现在他又出幺蛾子。
蔡根点了点头。
“你有这雄心壮志,为什么不早说啊?
刚才盖亚在这的时候,你问她多好啊?”
宙斯当然明白蔡根的意思,这绝对是在故意刁难自己。
明知道自己不敢跟盖亚说。
“蔡根,现在说也不晚啊。
那么多人都下去了,也不差我一个。”
蔡根一下就笑了,实在摸不清宙斯的套路。
“你是神王,你不下去,谁领导拉希神族啊?
那不是群龙无首吗?”
“蔡根,你就别开玩笑了。
孩子们都长大了,也该承担责任了。
没有我这臭鸡蛋,他们还做不了槽子糕了?”
蔡根其实无所谓,本来就是福利性质的工作。
别人喜欢,自己就给仁心。
宙斯不喜欢,那就当阿飘呗,懒得管他。
“随便你,爱走不走...”
“不行,他必须走,一个也不能留。”
该秋看到宙斯要起幺蛾子,直接上来拒绝。
“该秋,凭什么我要听你的?
我是神王,我是众神之王,我是拉希世界的...
啊,你敢打我?”
该秋没等宙斯说完话,直接一巴掌把宙斯抽翻在地。
那么大个神王,在该秋面前像是个弱不禁风的老人,随便拿捏。
“老混蛋,是不是忘了我是谁了?
跟我装毛鸡啊?
再废话,我让你魂飞湮灭信不信?
因为你,坏了大师傅多少事?
大师傅懒得跟你计较,我没那么大方。
你知道增加我多少工作量吗?”
宙斯坐在地上捂着脸,鼻血和泪水全都流了下来,沾满了胡子,很是狼狈。
指着该秋,像是个泼妇一样叫嚣。
“该秋,我是你老丈人,你敢打我。
海大伦,你管不管了,我咋说也是你爸爸。
你身上流着我的血,你就这么看着该秋打你爸爸?”
蔡根好像被小孙的罗乱事给影到了。
听到老丈人三个字,就不自觉的牙碜。
这都是什么乱套关系啊?
没有亲戚,就不能在一块办事吗?
海大伦听到了宙斯的求助,慢慢的走了过来。
毕竟是父女情深,蔡根觉得按照海大伦的揍性,肯定会责怪该秋,那是娘家人啊。
谁成想,海大伦直接抡起一米多的大长腿,踢在了宙斯的脸上。
宙斯嘎巴一声,仰面栽倒,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老混蛋,别跟我套近乎。
还敢在我面前提爸爸两个字。
赫拉那个碧池,折磨我妈妈的时候,你在哪里?
我被赫拉当成筹码,各种转手的时候,你在哪里?
要不是阿秋劝我,要不是怕误了干爹的大事。
我早就想收拾你了,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