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费了吗?
赶紧劝解,不断的推销。
“蔡老板,即使你不怕冷,你还不怕风吹吗?
半夜起风,没个遮挡,喘气都费劲,你就委屈委屈,进去吧。
我特意给你加大了,很宽松。”
大风吹?
这算是什么理由啊?
蔡根一万个不接受,但是自己不安排好,其他人都得陪着自己受罪,有点太自私。
别别扭扭,笨拙的退进雪洞。
别说,还真挺宽敞。
学着关山勒的样子,露出个脑袋,对着众人喊。
“你们都进屋吧,我没事。
一会开饭了,别忘了我。
去吧,去吧,我没事。”
看蔡根说的坚决,众人也就放下心来,呼呼啦啦全都进了房子。
没有十分钟,院子里来了辆拖车,把房车拖走了。
看样喳喳的效率挺高,可能去给房车改底盘了。
家大业大真好,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蔡根很是羡慕。
百无聊赖之际,蔡根看向旁边雪堆里的关山勒,很是滑稽,像是个白色的大王八,直接就笑了出来。
只是刚笑两声,觉得不对,自己的造型和对方是一样的。
“关大爷,说说呗,你和家人们怎么了?
因为什么事情,闹得这么僵啊?”
关山勒看着屋子里的灯火,眼神很复杂,不过最终变成了某种执拗,酝酿了半天情绪,想要开始谴责子孙。
谁承想,屋子的门开了,走出了一个中年人。
看长相,应该是喳喳的爸爸,两个人很像,都眉清目秀的。
只是,和关山勒不太像,蔡根瞬间就想歪了。
“爹,你咋不进屋呢?
这么大岁数,咋就想不开呢?”
中年人先走到关山勒旁边,很是客气。
关山勒扭过头,没有好脸。
“别,你别跟我叫爹,我也不是你爹。
我要是能想开,早就跟你叫爹了。
你多能耐啊。”
中年人很是尴尬,旁边还有个一脸八卦的蔡根。
“你好,我叫关塔塔,是喳喳的父亲。”
“你好,我叫蔡根,是喳喳的老板。”
关塔塔不知道为何,突然笑了。
“蔡根是吧,我有点事,一会回来再聊。”
关塔塔话音未落,天空响起了轰鸣声。
一架直升飞机落在了院子正中央,关塔塔上了飞机,飞走了。
狂风过后,蔡根扭回头看着身上,已经消失的雪堆。
又看了看同样蒙蔽的关山勒。
雪堆也不防风啊。
“关大爷,你爹,不是,你儿子是不是故意的?”
关山勒翻了个身,仰面朝天看着绿油油的极光。
“这小子,真特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