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下子就瞪圆了。
岂止是圆了都红了,咬牙切齿地挤出了几个字。
“去煤城做不到。
勉强可以迫降。”
咋就做不到呢?
如果迫降的话,那不就到疆北了吗?
翻来覆去的自己不还是没回去家吗?
而且这次还怪不得别人,毕竟是纳启把飞机整坏的。
蔡根的心态一下子就不好了。
再次想起自己挺直腰杆儿的事儿。
把所有的问题简单化。
“齐大爷你跟我说。怎么样才能做得到?”
这不都是明摆着的事儿吗?
齐明普实在不明白蔡根为什么还要追问。
在现在这样灵气枯竭的人世间,自己能够靠控风术,勉强抬起这么大一架飞机,已经算是这么多年底蕴深厚了。
短期维持一下安全降落应该问题不大,咬咬牙能挺过去。
但是让他托着这么大的飞机,再飞一两千公里,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榨干我也做不到。”
这就是没得谈了。
蔡根从来不觉得有什么事儿是不可以谈的。
无非就是代价和筹码的问题呗。
还想再讨价还价。
啸天猫拉了拉蔡根的裤腿儿。
“主人,你就别难为他了。
确实把它榨干了也做不到。
单纯靠法术,把一架这么大的飞机,维持在几万米的高空,再飞行个一两千公里,那消耗的灵气是一个天文数字。
别说一个老齐头,就是10个齐老头榨干了也费劲。
谁让咱们现在,处于灵气荒漠呢。
逼死他也没有用。”
啸天猫原本以为把话说明白了以后,蔡根会认命的,让齐明普把飞机落下来,先到疆北,再想其他办法。
谁曾想,蔡根竟然如释重负的笑了。
“哎呀,小天。
早说呀,屁大点事。
我今天必须让他飞到煤城。”
蔡根扬言之后,从地上随手捡起了一个空的矿泉水瓶。
发现周围的人都在看他,觉得这件事不好在众目睽睽下表演。
鬼鬼祟祟的,走到了飞机非常偏远的一个角落,背对着所有人。
然后大家就听到了一阵流水的声音,很是刺耳。
水声停止以后,蔡根的背影竟然还打了个哆嗦。
所有人看到这儿,都开始咧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