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根离开没成,已经快两个多月了。
在雪城,各种搞事情加上昏迷假死,耽误了一个多月。
在冰岛,还是比较顺利的,只是去的路途坐船比较慢,也快一个月了。
在这两个多月里边,蔡根的思乡之情就不必多表了。
还有一个人,比蔡根他自己,还想让他回家。
那个人就是...苍蝇。
人的习惯呢,不是一天两天养成的。
一旦养成了以后轻易改变,就会让整个生活,都产生一种无序感,显得特别不真实。
苍蝇在蔡根离开爱心便当以后,就觉得自己的生活完全的崩塌了。
以前每天24小时总有那么一个小时或者几个小时到安心便当里面。
蹭吃蹭喝也好,聊天打屁也好,哪怕是被蔡根损两句也是好的。
可是自从蔡根离开煤城,出门办正事儿。
苍蝇就像丢了魂一样,又像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
每次走到爱心便当的门口,都在犹豫进不进去。
如果不进去的话,这一天就会过得生不如死,没有精气神儿,好像丢了魂一般。
可是如果进去呢,还要面对,那个不是人脾气的小二,还有那个总是装大辈儿的胡小草,让他感觉还不如去死。
其实这也不怪小二,也不是他不给苍蝇面子。主要是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在蔡根出门没几天,就把他的女朋友胡小草给叫来了。
明面上是邀请胡小草,说想她了,搞对象异地恋很痛苦的。
实际上是给了胡小草一个给蔡根拍马屁的机会,带点山货过来。
于是每天的早餐,老板娘和蔡团团,吃上了傻狍子,吃上了野猪肉,吃上了小鸡炖蘑孤,吃上了开河鱼。
小二那是变着花样做,比蔡根做的都好,倾其所有,竭尽所能的讨老板娘和蔡团团开心,不让他们有任何机会埋怨蔡根出门,影响他们的生活质量。
尤其在成本控制这块,比蔡根还严苛,做到了性价比的极致,尤其在食材上基本上没有花钱,就是干蹭胡小草。
偏偏胡小草还不在意这点儿,很大方,只要吃没了,就让那个物流司机,给送过来,都快成了独家的供应商了。
自从胡小草来了以后,这下可好了,两个人在店里边,一起做饭饭,一起吃饭饭,一起睡觉觉。
那你情我浓的,相当亲密,整的贞水茵,都不愿意到安心便当去吃饭了。
每次一到饭点儿,总是打包回到星座小屋里面去吃。
连贞水茵都不好意思,苍蝇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去蹭啊,所以就把目标选择了共享子女一号店。
每天如果不蹭蔡根点什么,他就会感觉这一天过的是不完整的。
从第一次在共享子女一号店偷纸杯开始,苍蝇终于感觉他的生活是真实的。
又回归了蔡根在的时候那种有序的生活。
所以他宁可花门票,也要每天去共享子女一号店去蹭一蹭。
拿点即使被抓住也不会挨揍的消耗品,比如几个纸杯,比如一卷卫生纸,比如两双一次性快子。
每一次偷偷带出来,都让苍蝇欣喜若狂,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
彷佛蔡根就在他身边,看着他耍这些小把戏,宽厚的一笑,然后呸他一口,损他两句。
让他莫名的感觉到亲切,觉得自己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一个丢了魂的行尸走肉。
是的,苍蝇对于蔡根的依赖,就是到了这种变态的程度,没有了蔡根的生活,苍蝇觉得什么都索然无味。
苍蝇的这种反常的行为,终于引起了玛莎拉的注意。
由于苍蝇是蔡根的发玛莎拉并没有做出什么应对措施。
而是紧急的开了个小会儿,把各个层楼的负责人都叫了过来,大家商量一下要不要管一管?
人家蔡老板那么会过日子,平白无故丢了这么多消耗品,也是会心疼的吧。
春蹄作为不太正经的大夫,直接给苍蝇确诊了,这是一种病,是病就得治。
于是啊,在一次苍蝇偷了一卷手纸,走出店门口的时候,被春蹄给拦了下来。
苍蝇当时就恼羞成怒了,直接就炸毛了,百般不承认,而且不承认自己有病。
春蹄还是比较讲道理的,在一顿苦口婆心的拳打脚踢之后,苍蝇终于说出了自己变态的心理需求。
每天不占蔡根点便宜,那就浑身难受啊,生不如死啊。
看着哭的像个孩子似的苍蝇,还有鼻青脸肿,春蹄直接就心软了。
毕竟医者父母心,怎么忍心让苍蝇痛苦呢?
于是就给苍蝇想了个办法,提出了一个让他无法拒绝的条件。
最近春蹄在做药膳,只是对于人类的耐受度,她一直没谱,没有临床也不敢卖给客人。
万一吃完了变身绿巨人,那不坏菜了吗?
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