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蹄没有想到蔡根的反应这么大。
坐在蔡根旁边,忍不住的低下了头。
希望有个贼拉拉仗义的人替自己承认,帮自己背个黑锅。
可是谁又想面对蔡根的怒火呢?
偌大的会议室鸦雀无声,所有知情人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蔡根,旁边的春蹄。
仿佛感受到了众人目光中的炙热,春蹄决定嘴硬。
“蔡根,你喊啥呀?
我让他来干兼职的,咋的?
他不是你的发小好朋友吗?
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你现在发际了,飘了,忘了以前的老朋友了,我不得替你想着点吗?
谁像你呀,用人朝前不用朝后的,小没良心的。”
蔡根觉得不是自己飘了,而是挺长时间没见春蹄飘了。
二话不说,拔出了斩骨刀,准备依靠血脉压制。
“小蹄子,你跟谁俩呢?是不是给你脸了?
今天你跟我说道说道,我咋没良心了?”
谁也没想到蔡根能突然炸毛,甚至把刀都掏出来了。
看样他现在的情绪真的不太稳定,大伙也不能看热闹。
小孙和杨三赶紧一左一右抱住了蔡根,尽量远离了春蹄。
这算是有了个台阶。
春蹄看斩骨刀出来了,瞬间就立正了,椅子也不坐了,大辈儿也不装了。
“你说你咋这样呢?
蔡根,你这上外边逛一圈,咋还长脾气了呢?
不就是开个玩笑吗?
自己家人开个玩笑,你急眼啥呀?
你听我跟你说,原本也不想雇苍蝇来当兼职。
他那样奸懒馋滑的,你还不知道吗?
可是架不住他天天来这儿占小便宜啊。
不是拿卫生纸就是一次性快子,咱们这里的易耗品成倍的增加。
后来实在没办法,我才让他在这儿,初尝我研发的药膳。
就算是个兼职,满足他占便宜的小癖好,我也有了小白鼠。
这不是一举两得吗?
就是说破大天去,我也没觉得哪里做错了。
你要是不讲理,那就砍死我吧。”
蔡根吧嗒吧嗒嘴,觉得也没啥毛病。
苍蝇是什么熊样?他心里边再清楚不过了。
这群人看自己的面子,也真不好为难苍蝇。
所以才出此下策,也算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提起了苍蝇的小癖好,李大夫的面子上有点过不去了。
毕竟她爷们啥样,她心里边比谁都清楚,那是不捡钱就当丢钱的性格,干出啥事也不意外。
为了避免李大夫尴尬,蔡根决定翻过这一篇。
收起了斩骨刀,蔡根又点上了一颗烟,坐在了自己刚才的位置上,指着春蹄说。
“那你到底是给他吃啥了?
咋还把他给吃没了呢?”
春蹄低着头抠着手指头,好像也有一肚子委屈。
“问题不在我的药膳上。
我的药膳那都是绿色健康食品,咋能把人吃没了呢?
起因呢,是他偷喝了一杯药酒。
他以为我没注意,其实800双眼睛盯着他看呢,就怕他偷东西。”
当着人家媳妇面,继续这样埋汰苍蝇不好,即使是事实。
蔡根打断了春蹄。
“你能不能说重点?
苍蝇人品咋样用不着你说。
你咋就一杯药酒就把人给整没了呢?”
春蹄觉得更委屈了。
“我的药酒也没事啊,就是度数高点呗。
谁知道他酒量那么差呀。
再说了,他人也没...”
话说到一半,春蹄突然闭嘴了。
环视了一圈会议室里的人,也不全是内部人,而且还有外行。
接下来的话就不太好说了。
“苍蝇喝完了,我的药酒,迷迷湖湖的就按错了电梯。
直接到了负2层。再然后的事儿...
你确定让我说吗?”
蔡根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咋就到负二层就不好说了呢?
负二层咋的了?
勐然间蔡根想起来了。
负二层还有个保险柜呢。
当初也没打开,觉得里边不太安全,已经安排石火珠用水泥给湖死了。
等等...
石火珠在那为什么哭了呢?
“阿珠,你哭什么呀?
难道负二层,你没用水泥给呼死吗?”
石火珠低着头抹眼泪,今天咋什么倒霉事都赶到自己身上了?
活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啊。
难道是自己的血脉出了问题吗?
咋什么锅最后都能扣到自己脑袋上呢?
使劲抹了抹眼泪呀,石火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