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一直坚持做了,我顾某人做生意十几年,能有今天,靠得就是绝不碰亏本的生意。”顾建中一副傲气凌人的样子道。
“别说什么亏本不亏本的,我做生意比你早多了,你看中的短期回报,我看的是长远。虽然当时成立俱乐部初期,确实在亏本贴钱,可是现在,文淮湖做到这地步,其实已经算是赚大发了。”唐振山摇头说道。
“用了那么多年,才赚那么些钱,值得吗?你看看我,先做其它生意,再来投资马业,赚得不比你多?”
“当然值得!当时我们不做,也许就可能没其他人做了,自然也不会有现在山阳的马业基础。况且,你这十年投资白景山马术俱乐部花了多少,自己心里清楚,要是对比我当初投资文淮湖的钱,你花的成本可比我高多了,而且回报也低。相反,我前期虽然亏损,但坚持到现在,长远的回报却非常高,怎么算,你和我相比,你的马业投资都是投亏了。”唐振山言语里,又一次犀利的反驳并且讥讽了顾建中。
顾建中显然没想到,原本想在比赛前,挫一挫唐振山这老家伙的锐气的他,会给自己埋坑,让唐振山反挫了他。
确实,要是按照两人投资马业的发展来看,短期内花费成本更多更大,至今还没收回成本,依旧在砸钱的顾建中,显然是亏本的。
只是,白景山,作为要登基的新王,背后有顾建中的房地产公司支持有钱亏,亏得起;而作为旧霸主的文淮湖,没有深厚的底子,能经受得住新王的攻势,保住自己的地位吗?
“唐总,别得意,我虽然现在亏,但我耗得起。白景山的那点亏损,于我而言,毛毛雨而已,可是文淮湖每年的那点利润,还能让文淮湖保住现在在山阳的地位,保住多久?我能一直去国外进口顶级赛马,可唐总,你能吗?就算这次十字架输了,大不了我再去国外买,总有能击败合金弹头的赛马,唐总,你觉得这样看,我亏吗?起码我能保证俱乐部再亏也倒闭不了,而你却不能有任何的失败和亏损,如此看来,我并不亏。”顾建中言语直中要害的对唐振山说道。
显然,对于两家俱乐部如今的情况,顾建中看得很透彻,这也是很少做亏本生意的他,一直投资马业的原因,因为他知道,他总有一天能用钱把白景山砸到山阳第一的地位,然后借此,把他投资亏损的钱,一并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