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常伴有四个文书,还时常跟不上他的节奏。
这一点李恪已见过多次,可每次见依旧叹为观止,绝不敢轻言打扰。
他带着沧海进账,自寻一个空席坐下,很快有侍者端上热汤,李恪就边啜着茶汤,边看着精神分裂患者在正席现场演示。
不多时,陈平就把手头的公务处置妥当。
他挥手驱散了身边文书,笑嘻嘻走来李恪身边,端起勺为李恪斟满茶盏。
“尊上,平这一手微末伎俩,可能入您法眼?”
李恪煞有架势点了个头:“年少时与你初识,我便知道你处事不踏实,如今年岁渐长,分心四用,怕是再不能专注于一事了。”
陈平一口老血险喷了出来,二人相视,哈哈大笑。
笑完了,陈平认真道:“尊上,苏角之殊荣,不知何时可予臣下?”
“主公不过就是个称呼,你爱叫便叫,不爱叫便不叫。似那种虚头巴脑的天地之誓……”李恪拍拍沧海的胳膊,“你问沧海,他做过否?”
沧海嘁了一声,傲然道:“大丈夫处世有所不为,认个主子,吃酒卖命,平白哪有稽首的道理!”
陈平登时深有同感。
他对着沧海深深一揖,感慨说:“沧海君,往素我一直不明以你天下无双的勇武,尊上何以只与你二五百的军职,今日总算是解惑了。正所谓三人行,必有吾师,孔仲尼的话,看来偶尔也是有那么几分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