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车不入林,雍军来不及取下离营,所用之策唯有围而不攻,则其行营当在”
龙且怒目圆睁:“下将军,雍营何在?我这便去斩了敌将,以助鲁公一臂之力!”
“你斩敌将?”范增的脑子有点堵,“你手边仅八十骑,皆是给老夫差使跑腿的机灵小子,拿甚去斩敌将?”
“言语辱骂,激其斗将,直取中宫,一枪毙命!”
若是腿脚灵便些,范增真恨不得现在就找个地缝钻进去。
龙且看范增面色不善,挠着头,小声问:“下将军,末将不善策谋,您说呃,此计如何?”
“此计甚好”范增把脑袋点得特别诚恳,“你现在去赶车,命将士们多带些旗帜枯枝,立即把雍营给找出来。位置嘛白狼正北,十五至二十里。”
龙且大喜:“下将军这是许我出战了?”
“不不不不不,你武艺不行,鲁公又不在,斩雍军将主之事,唯老夫了!”
白狼营,正北,这一块是雍军诸骑的始发之地,地形上有些许的凹陷,所以才可以遮挡视线,把数万大军掩藏到战场视野的地平线后。
只是对于出发序列排在白狼之后的大雍悍将们而言,这种掩身的感觉其实并不太好。
因为风头全叫这帮这帮臭小子抢光了
旦和乌鹤敖并着马头叹气。
乌鹤敖问:“陈将军,柴将军不会是故意的吧?”
“神神秘秘,奇装异服!这帮小子都是恪教养出来的,心里的念头谁能知道!”
两人正抱怨着,田横打着马晃晃荡荡行过来。
旦拉住他:“田将军,镰鼬营与白狼营皆穿着奇装异服,为何不一道出去显摆?”
田横脸上青筋直抽:“枉陈将军还是先生的少小墨军有独门的战策,曰白狼夺志,镰鼬取命。待柴武行至大弩八里,镰鼬营自会起行。”
“八里?两千步?”
“一会儿,二位就明白了!”
田横话音才落,测距的镰鼬骑士猛地挥下令旗。
他冷笑一声,啪一声打下面甲,兜马转身。
“依将令,镰鼬,出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