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处,郭意认认真真地想了许久之后,心里终于有了一点计划。
下午来到叶问教拳的天台,此时叶问早已从报社回来了。
郭意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他正在等着后续剧情的发展。
“谁是叶问呐?”就在郭意上次与叶问在《华人日报》相遇的三天之后,叶问教拳的天台上来了几个不是他徒弟的人。
天台上正在练拳的咏春门人见到这几个人后,都看向了他们,这让坐在一旁的叶问对这几个突然出现的人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不过,他还是不动声色地问道:“什么事啊?”
“你徒弟黄粱打伤我们的兄弟,现在在我们手上,拿钱到鱼档的李洪记去赎人。”说完,这几人便离开了这里。
等那几个人走后,叶问像是没事人一样将手中的茶杯放在一旁的椅子上,点着了一支烟抽了起来。其他徒弟见此,都只是看着叶问,没有说一句话。
“师傅,我和你一起去,虽然我平时和师弟们交流不多,但黄粱他好歹也是我的师弟。”一旁的郭意自然知道此时此刻的叶问想干什么,他等的正是这个时候。
叶问看了看郭意,之前他一直不知道郭意的财产情况,但是上次去《华人日报》的时候听到梁根和他讲起过郭意现在的稿费。郭意现在的稿费高的吓人,千字150。
“好吧,师弟们遇到了麻烦,我这个做师傅的帮不上忙,只能麻烦你这个师兄了。”钱叶问肯定是拿不出来,他本来是想着自己一个人去把黄粱救出来的。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鱼档,叶问和郭意他们找了一下便看到了“李洪记”字样的招牌,招牌的右边还写着“活鱼海产”,左边写着“零沽批发”等字样。
走进挂有“李洪记”招牌的店铺,郭意和叶问向四周打量了一番,只看到几个人正在打牌,并没有看到黄粱。
店铺里的人见到郭意和叶问后,都站起身来看了看,其中一名脸上有伤的人看了看郭意,随后又将目光转向年龄明显要比郭意大的叶问,并说道:“你就是他师傅?”
这位脸上有伤的人叫郑伟基,是洪震南的徒弟。
“没错。这位大哥,我想这次应该纯粹是一场误会而已,有事慢慢说嘛,可不可以先把我徒弟放了?”叶问道。
那郑伟基听了叶问的话后,对另一名站在鱼池旁的人吩咐道:“放他出来。”
那名正站在鱼池旁的年轻人推开鱼池上的罩子,从里面将已经浑身湿透的黄粱拽了出来,并将黄粱推到了叶问的身旁。
“阿梁,你没事吧?”叶问看了看黄粱后,发现黄粱除了双手被绑在身后,脸上有几处淤青外并没有其他的外伤。
“师傅,大师兄,我没事。”黄粱摇了摇头说道。
“你怎么打伤人家的?”叶问问道。
“他跟我讲手切磋,却不够我打。”黄粱看着郑伟基恶狠狠地说道。
“你说什么?我打不过你?”郑伟基一听黄粱这话,立刻就气势汹汹地指着黄粱大声吼着。
叶问还想说什么,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郭意终于开口道:“师傅,你们先出去吧,这件事我来处理,能用钱解决的事,就别动武了。”
“阿意,这怎么……”
“放心吧师傅,我跟着你练拳也快一个月了,你应该对我有所了解的,我不是那种自找麻烦的人,这件事我有安排。”郭意道
叶问听了郭意的话后沉默片刻,便拉着黄粱走出了李洪纪。
说完,郭意便走近那名脸上有伤的男子,从怀里掏出一叠钱出来。
“怎么样,钱够不够啊?”郭意拿出钱笑了笑仍在一旁他们之前打牌的桌子上,而他也坐了下来。
郑伟基拿起桌子上的一叠钱,数了数之后说道:“够了,你可以走了,叫你师弟小心一点,以后别招惹我们。”
此时的叶问和黄粱还没有走远,黄粱也能听到了背后郑伟基说的话,连忙转过身来大声喊道:“你说什么?不知道是谁被我打得还不了手啊!”
“阿梁。”叶问拉着黄粱,让他不要再插嘴,把这件事交给大师兄郭意来处理。
“你们最近是不是在帮着洋人干活,给他们宣传那个什么西洋拳王的比赛?”郭意坐在一旁神色自然地问道。
“没错,怎么你想买票啊?”郑伟基道。
“呵呵,不是,就算我要买票也不会到你这来买啊。我只是想提醒你们,要小心你们为他们干活,他们不给你钱啊。
如果到时候洋人不给你们发工钱,你可以来找我,我有办法让他们乖乖地给你们发工钱。
不过,我有一个要求,我要单独和你们的师傅洪震南聊聊。”郭意又道。
郑伟基见郭意这么文质彬彬的样子,说起话来也不像一个练武的人,既然人家说话那么客客气气的,他也不好再对人家那么冲,便道:“这是我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