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光着屁股的。
小黎道:“喝茶!”
张弛喝了口茶,他的手机也响了起来,是个陌生的本地号码,接通电话,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张弛吗?”
张弛惊喜万分,打电话过来的居然是黄春丽。
“师父,正想着给您拜年呢。”他可不是说客套话,如果不是害怕打扰黄春丽的清静,他早就去了,至少也会打个电话,可思来想去还是没去干扰黄春丽现在的平静生活。
黄春丽道:“张弛,你回北辰了吗?”
在得到张弛的肯定答复之后,黄春丽让张弛来家里坐坐。
张弛跟小黎说了一声就往黄春丽的住处赶去,黄春丽仍然住在郑秋山生前租住的房子里。
她这次找张弛过来并非是想起了什么,而是在收拾房间的时候发现了一些属于张弛的东西。
张弛看了看纸箱里的东西,不觉回忆起昔日郑秋山对他的种种照顾,心中一阵难过,郑秋山的案子已经被警方确定为谋杀,可至今仍然没有找到幕后真凶,难道一切真是林朝龙所为?
张弛记得当初黄春晓曾经愿意花重金从黄春丽手中购买黄老留下的药方,如果黄春晓是自己的母亲,那么黄春丽就是自己的小姨,黄老就是自己的外公,冥冥之中上天注定,他们成为了一家人。
黄春丽朝张弛笑了笑,给他倒了杯水,又拿了些瓜子甜点给他。
张弛道:“师父,您一直住在这儿?”
黄春丽点了点头道:“从苏醒过来就一直住在这儿,这段时间,我都在了解过去的十多年发生了什么,虽然我还想不起来,可我知道一切都发生过。”
张弛笑道:“您还愿不愿意我叫您师父?”
黄春丽道:“我又教不了你什么,可你愿意这么叫,我也不会反对。”她指了指纸箱道:“看看里面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如果不要,我全都丢了。”
张弛检查了一下,没多少有价值的东西,不过从中发现了一支纽曼录音笔,这只录音笔并不是他的,看起来外形和寻常的钢笔没什么区别,已经没电了,张弛暗忖,这只笔很可能是郑秋山留下的,说不定里面有线索,他把笔收好,其他的东西反正也没什么价值,回头下楼扔掉。
张弛道:“师父,最近您和小雨她妈有没有联系过?”
黄春丽摇了摇头:“你和小雨现在都在水木?”
张弛道:“她已经去欧洲留学了。”
黄春丽和姐姐一家几乎断了联系,所以并不知道林黛雨留学的事情。
张弛很想问黄春晓过去的感情史,黄春丽关于这段的记忆应该没有被抹去,可思来想去,这种事还是不好开口,就算问,黄春丽也未必肯对他说,又和黄春丽聊了几句,黄春丽就说她还要出去办事,等于下了逐客令。
张弛只好告辞离去。
离开黄春丽家里之后,张弛看到时间还早,于是先回了宾馆,在宾馆把录音笔冲上电,插上耳机按下了播放键。
听到郑秋山熟悉的声音,张弛鼻子一酸,险些流下泪来。
……
“有件事我可能不该问,可还是感到好奇,当年黄老先生为何要将您逐出门墙?”
“这涉及到我的家事,也和案情无关。”
“您是6届毕业?”
“楚文熙也是那一届毕业的,你们是同一届的毕业生,应该很熟悉才对。”
“我们那一届一共有1个班级,每班都有四十多个人,我不可能每个人都认识。”
“我听说楚文熙是当时北辰的校花,只要男生应该都会记得她,这么出色的女生您不可能没有印象吧。”
“林总在燕京读了五年药科,是在华夏医科大。”
“郑警官好像是在调查我啊。”
“没有,我只是奇怪,您和楚文熙同在一所中学读书,后来您读了华夏医科大,她也在同一个城市读了燕京师大,作为同届的校友你们居然不认识。”“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这种事很正常,如果不是因为春丽的案子,我和郑警官可能一辈子也不会打交道,你说是不是?”
“是啊!林总的解释让我茅塞顿开。”
“不好意思,我10点还有个会。”
“对了,林总愿意用百分之三十股份换取的药方是不是找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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