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楼的门人。”
“是。”
房门再一次被关上了,昏暗的油灯也随之熄灭,只剩下那个没有一丝毛发的男子,沉默站在房屋正中央,就像是一具僵硬的尸体,一动也不动弹。
“小姐。”
施酝高高在座,正下方,一个高大威猛的中年男子恭敬行礼。
“楼主有令,让你去查一下塬鸩的死因,看看到底是谁杀了他。”
“遵命。”
中年男子起身,离开前又问了一句,“小姐,若是老奴直接捕捉到了凶手的行迹呢?”
“你是不是傻啊,找到凶手直接杀掉便是,这么简单的问题还需要再问?”
施酝翻弄着桌上的瓶瓶罐罐,有些犹豫到底该用那种水粉,开口时语气便显得有些不耐烦起来。
“如果凶手是那里的人呢?”
“那里的人,你是说百花阁......”
施酝紧紧咬住下唇,将贱人两个字硬生生咽了回去,慢条斯理道:“那这事儿啊,我做不了主,你还是去问我叔叔吧。”
“老奴明白了。”铜山点点头,转身离开。
“时间倒是差不多了,就让我看一下,今夜里来的这些男人,有没有能入得了眼的。”
待到铜山走远,施酝一下子活跃起来,几下便跑出门外,沿着昏暗的长廊一路朝着光明正盛处走去。
她一间间屋子看过去,却都只是不屑一顾,直到来到一间欢声笑语连连的窗外。
“嗯......”
她就在这里停下脚步,看了看里面一狂放、一慵懒的两个年轻男子,忍不住就掩口发出一声低吟。
“他们两个,还算是有点儿意思,可惜奴家只有一个,又该如何去选择呢?”
她轻喘着笑了起来:“把我劈成两片自然不太可取,所以说,那就只好让你们自相残杀,弄死一个了。”
“然后我就可以和剩下的那个,在死者尸体旁做成好事......想一想鲜血映衬,骨肉相伴,就欢喜到快要笑了出来。”
当当当......
房门被轻轻敲响。
公羊磬喊一声进来,转头望去,眼睛便一下子直了。
“两位公子,小女子这厢有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