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那就必须准确找到捡书的位置,才能前去查探,以求找到更有价值的线索。
他认为自己这两个推测都有道理,但是,无论是去找冯千崎,还是准确定位捡书的位置,都需要花费不少的时间去完成。
然而,按照胡员外从第一次噩梦到死亡的时间去计算,所剩的时间怕是不够他去做这么多的事情。
还有第二个疑问,若导致了数人死亡的事件根源并不在帛书身上,那他为此所做的一切就都是在白费力气,还会浪费本就很不充裕的时间。
想到此处,顾判又问道,“你们听没听说过,有个叫计喉的人?”
这次所有人都纷纷摇头。
顾判却并没有太过意外的神色,只是交代了郑护院几句,让他当即遣人前往冯连村,多余的话一个字都不要说,只问帛书的来历。
接下来,他又命人去找一下镇子里办私塾的老学究,便又回到了会客厅内,准备再把那套流水账刷上第三遍。
心急如焚的郑护院一溜烟跑了出去,速度之快仿佛身后有野狗在追。
如果真按照顾先生“再活六天、跑也没用”的推断,他怕是只剩下了不到一天好活,所以不管这位顾先生到底是不是救命稻草,他都必须一把抓住,死也不放。
就在顾判对着帛书字斟句酌时,一个家丁慌慌张张跑了进来,还被会客厅的门槛绊倒摔了个马趴,然后抬起头满脸是血大叫道,“先生,不好了!”
“怎么回事,你别着急,慢慢说。”
护院连脸上的血都顾不上去擦,声音颤抖道,“先生遣人去西纶镇打探情况,郑护院就指派小人堵了耳朵,快马加鞭一路赶了过去......”
他说到这里猛地停住,然后张大嘴巴,仿佛梦呓一般道,“西纶镇,没有了。”
顾判猛地眯起眼睛,“你再说一遍,什么叫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