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痒难耐,迫切地想要一窥它的全貌。
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和马上即将开始的研究相比,那些纸片人已经再也引不起他半点儿兴趣。
但是,在真正全身心投入到这项工作量巨大的课题研究之前,还有一个不大不小的问题需要提前考虑,有必要的话还要尽可能地将它解决。
毕竟科学家在摒除一切杂念思考问题的时候,是会把怀表都当成鸡蛋放到锅里去煮的,所以特别不希望有人会打扰到自己。
顾判也是一样。
啪!
他拍了拍掖在腰里的铜镜,“走,跟我去做点事情。”
烈阎解开官衣领口的扣子,端起桌上的醒酒汤一饮而尽。
陆参事实在是太过热情,一场接风晚宴直吃到午夜时分才算罢休,就算他酒量颇大,也架不住多人轮番来敬,到最后散场时已经有了七八分的醉意。
两个身材窈窕,容貌清秀的少女端了热水进来,服侍着他脱了鞋袜,又各自捧了一只脚放到水里轻轻揉着。
他下意识地就想要推辞,但现在脑袋里还有些晕乎乎的,脚上又被捏得相当舒服,便借着醉意往椅背上一躺,装作不胜酒力熟睡了过去。
大家同样都是异闻司参事,对外按缇骑参事称呼,但这陆致老兄的日子,可就要比他舒爽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