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可贺,那么,你再跟老爹我说一说,她拿了这把钥匙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这……”项洌有些迟疑地摇了摇头,“孩儿实在不知,或许这把钥匙对应着城外那座庄园的某处地方?”
顾判沉默不语,盯着地板上一前一后的两截钥匙看了许久后,却是又将斧头丢到了它的上面,将之牢牢盖住。。
做完这一切后,他也没了继续吃喝的兴致,直接脱了外衣上床,临了还记得给陋狗和项洌下了一道命令,“你们哥俩就在这儿看着它,有什么变化了及时跟我说。”
“陋狗哥哥……”
“叫叔!”
“可是刚刚父亲大人才说过,要咱哥俩就在这儿看着它,有什么情况了第一时间跟父亲大人说,咱哥俩懂吗,是哥俩啊。”
陋狗非常认真地在虚空中刷出一行又一行的大字,想要将项洌不正确的观点给扭转过来,只是没想到项洌一直揪住顾判刚刚说的那句话不放,惹得它颇有些气急败坏,却无处释放的憋屈。
一书一镜在双刃大斧上方争执许久,直到它们同时发现,似乎有淡淡光芒自斧头下方放出,才同时噤声,精神高度集中观察着两截钥匙的变化。